严戥于是更加刻意地向那里发起进攻,他只知道呻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已经模糊,陈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丈夫,他死死扣住严戥的后背,全身紧绷被送上高潮,结合的地方在他潮喷的瞬间分开,严戥微翘的龟头抵住他的阴蒂挤压摩擦,精液射到他的下巴和嘴角。
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抽搐,陈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敏感,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好像他是个适合被干的人偶,似乎他被设定成这样、又或者是被调教成这样。
如果在性爱里是被掌控的一方,那么在感情里势必也是被控制的一方。陈点不知道这样的必然性,他只是觉得严戥对他的温柔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纯粹,他不是愿意受制于人的性格,但严戥又低下头吻住他刚刚高潮的阴户、极尽体贴地用舌头安抚他颤抖的阴唇,完全彻底地打消他转瞬即逝的不悦。
严戥给他放好热水把他抱进浴缸,陈点被过度摩擦的女穴有一些红肿和发痛,他再一次控诉严戥不够体贴。
严戥笑了一声:“我做不到,对不起好不好。”
“你又不会改。”陈点已经看穿他。
严戥说:“别的我都会改,这种事情很难改,我喜欢你。”他亲昵地低下头吻陈点锁骨处的疤,想起那时候陈点说过的话,“要不要在这里纹个身?不过其实疤痕已经很淡了。”
陈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他知道锁骨处的疤是车祸留下的,陈点对此没有什么感觉,他已经过了需要纹身纪念什么的年纪了,很幼稚。
泡沫打在他身上,陈点抬起腿看着自己的腹部和大腿,思绪神游。
他突然看到自己的下腹处有反光的痕迹,起初以为是泡沫,后来他凑近了看,是一个很浅很淡的白色的纹身,几个连在一起的泡泡。
陈点仿佛发现了什么新的大陆:“严戥严戥!你看我这里有纹身,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去纹的。”
为他擦身的男人骤然顿住了,陈点奇怪道:“怎么了?”
“没什么。”严戥用手指摩挲那个白色的纹身,颜色淡得几乎已经要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去年纹的,你都不记得啦。”
陈点问他:“为什么要纹这个,你知道吗?”
他们对视,严戥低头咬住他的嘴唇:“不告诉你,这不重要,知道吗?”
陈点实在很累了,他也无意在这个时候探寻自己的过去,想来就是他中二病发作的时候随便挑选的纹身,他和严戥纠缠在一起,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穴口,让他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
严戥弄得满头大汗,淅淅沥沥只摸出一点粘液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陈点说:“那就是你撑得我太满啦,感觉现在里面还涨涨的。”
陈点关于初夜的记忆由此变成冬天,海市的雪让他自得其乐地蜗居在他们的小家,风雪加剧了亲密,严戥的厨艺不错,他们吃过饭会喝一些酒助兴,经常窝在沙发里缠绵交媾,严戥喜欢舔他的阴户,那段时间他在家里甚至不需要穿内衣,看到严戥都腿软,靠近他一些就自动分泌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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