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一件事情上——
他想知道他们在性交上是怎样的态度。
一周的频率,严戥喜欢的姿势,陈点敏感的地方。
同居之后,亲密的接触变成自然而然的事情,夜晚相拥而眠的时候擦枪走火,严戥帮他含出来过几次。
严戥不碰他的女穴,只用手指拨弄过几次,还有帮他口交的时候坏心眼地用舌尖捉弄过他的阴户,很轻的几下,陈点完全接受不了这样变态的行为,他大骂严戥无耻。
他说服自己这在夫妻之间或许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当他觉得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并且坦率地向严戥发出邀请的时候,他的丈夫推了推眼镜,合上笔记本,公事公办地说:“你是第一次哦,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慢慢来,先给你扩一段时间,等你适应了再做好吗?”
陈点听不懂,向严戥发出邀请耗尽了他的所有勇气,严戥这样的态度,他就有些畏缩了:“我听不懂啊,你乱说什么呢…”
陈点似乎以为自己可以胜任并且投入到性交之中,但他的身体…严戥叹气,决定坦白:“我是说,你是处女。”
“啊?”陈点瞪大了眼睛,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半羞耻一半疑惑,“为什么啊…我们,我们不是结婚很久了吗…”
严戥把眼镜摘下来放到一边,俯身勾住他的腰用嘴唇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医生说,你没有性成熟,你的女性器官一直还不成熟,所以我没有进去过。”
他垮下脸:“那怎么办,会不会很痛啊?”
“现在应该可以了,”严戥难以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他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掩饰自己的颤抖,强迫自己镇静,“你想要的话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陈点说等一下,他打开门跑进储物间,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些小玩意来,陈点把那些东西一字排开放在床上。他一个个介绍:“我买了很多东西,我在想或许用得上…”
他对严戥有极其强烈的渴求,但他又害怕性事会让他受伤,陈点在不正规的网站上购买了许多奇怪的药剂,号称可以让人忘记痛、只剩欢愉,陈点迫切需要这种镇静剂,他可不想痛。
严戥一个个看过去,奇奇怪怪的药剂上面要么没有任何字,要么就是不知哪国语言的符号文字。严戥几乎是立刻想到了陈点曾经服用过的,给他的身体造成过不可逆的伤害的药,他把东西一个个扔下床,说:“不需要。”
陈点敢怒不敢言,在床上他气势不足,毕竟严戥是掌控的一方,他害怕又期待:“那我怕痛啊。”
“我什么时候让你痛过?”严戥关了灯,只剩下床尾的一盏,昏暗的灯光让陈点只能看到严戥的侧脸。
“躺下去宝宝。”严戥在他腰下面垫了一个枕头,陈点的头向后仰,他全然信任眼前的男人,将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他。
严戥分开他的大腿脱下他的内裤,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他的阴唇,陈点喘了一声:“要做什么…唔啊!”
严戥竟然就这样趴下去,用嘴唇整个地包住了他的阴唇,湿濡的女穴被他舔得滋滋作响,他的下体没有一丝毛发,和严戥恐惧的女人的下体不一样,这里显得干净的圣洁。
他用手指将阴唇分得大开,陈点受不了了,但严戥没有停手,他的舌尖破开紧闭的阴道口吮吸里面发骚流出的水,陈点的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他带着哭腔说好奇怪,你这个变态。
阴蒂被他的鼻子研磨,陈点食髓知味,从未体会过的疯狂和快感要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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