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喘,严戥推开之后那种胀满的酸涩便慢慢地消失了。
他的小鱼…陈点还记得失去他的时候的茫然和麻木,他的身体里曾经有过一个生命,但是最终他把孩子弄丢了,他想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忘记了,他的身体替他记得一切。
严戥把卧室的灯光关闭,随手打开一部影片,将音量调得很低,陈点下身还是一片泥泞,但他同样泪流不止,白色的光闪烁在他带泪的眼睛里,让他好像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严戥滑过他细腻的肌肤,手掌摩挲他的腰侧:“怎么了?我们聊一聊。”
从一开始的拒绝回应到让陈点习惯和他说话聊天,严戥花费了很久时间,其实他们之间的话题常常漫无边际,陈点喜欢听他大学的时候的事情,严戥告诉他他看过多少山和海,陈点喜欢听这些。
陈点不说话,严戥随手选择的电影是《白日梦想家》,陈点看过很多遍,不同的阶段看有不同的感觉,陈点想知道他也会有这样的勇气吗?他的目标又会是什么呢。他的回答似乎一成不变,答案是“不知道”。
严戥慢慢分开他的腿,他的两条大腿从中间被分开,又是背靠着他的姿势,于是整个人呈一个隐秘的M型,遮住他的被子好像也掩盖掉了他的羞耻,严戥轻轻地用手掌揉他的阴户,被舔过的女穴湿得厉害,陈点没有拒绝。
“说话。”严戥舔他的耳廓,想到湿润的舌头刚才吮过他的女穴,陈点有些受不了。
“我就是这里难受…”陈点摸着他的手放到心脏的位置,严戥的手湿淋淋,和他乳房接触的瞬间让他一哆嗦。
严戥心里很乱,他其实没有心思安抚他脆弱的妻子,长久的禁欲让他的大脑像喷发的岩浆一样变成一团浆糊,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给出他妻子有益的引导。
“不要想那些。”严戥捏住他的乳头轻轻揉,这里曾经像个小粽子一样丰满且溢乳,现在就只是像个男人一样平坦,但无论如何,漂亮的难看的,只要是陈点的,就总是对他很有吸引力,严戥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的青春期好像现在才来,那些无法被满足的春梦、他从未经历过的情窦初开,在陈点不理他不让他碰的这几个月全部到来。
“我做不到…”
“做得到的,做得到的,什么都不要想,全部交给我。”严戥的手指在他的阴户四周打转,酥麻的感觉让原本就没有被满足的地方泛出痒意,陈点讨厌这样,他不想自己沦为被欲望控制的动物,好像丧失了一切情感一样只知道性交,那确实会让他忘却一切,但陈点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那样。
“不!我做不到!啊——”
严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他钻进被窝里,陈点的大腿被高高举起,严戥精准地找到了他流水的女穴,并且和刚才不同,他不再假装温柔,暴露本性地唇舌完全地包裹住他的女穴,阴唇被他含在嘴里,阴蒂被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巨大的快感折磨得陈点有短暂的痉挛空窗期,他的大脑完全放空,一瞬间真的可以什么都不想。
“啊,啊嗯…太…”
他开始挣扎地蹬腿,快感过后,巨大的羞耻像是巨浪般冲向他,陈点哭喊着说不想要,他身体犯贱地迎合严戥,心里却酸涩地品尝痛苦,完全割裂的感觉让他扭动的像欲拒还迎的贱货,严戥将穴里的汁水尽数搜刮干净,他和陈点十指相扣。
“点点相信我。”
“呜…”他要怎么做才能摈弃其中一种情绪,陈点完全不知道。
“相信我就好了,嗯?听我的话,然后回答,要听清楚。”严戥慢慢诱导他:“在床上要叫我什么?”
“老公,不对…哥哥…”陈点下意识地回答,“哥哥,啊…”
舌尖舔进他的阴蒂,最敏感的那一点被他用舌尖操着,严戥的手指分开他的逼以便舔得更方便些,昏暗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啧啧的舔弄声音和不知道下一秒严戥会换什么花样让他高潮的不安,让他他真的变成了完全陷入情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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