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勃起但不能操我的时候,你出门找谁解决的呢…”
他还是像个妒妇一样问出口了,严戥抬头错愕地看着他,陈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打了个抱歉的手势:“对不起,你可以当做没有听见吗,其实我真的觉得这样很难看,我说祝你另寻真爱,但是如果你真的那样做,可不可以提前告诉我?”
“陈点。”严戥的脾气即使是在他刻意掩饰的情况下,仍然露出了几分恼怒,“你在想什么,你…”
严戥语无伦次,他们之间提及下体的事情都是禁忌,他连对陈点勃起都会有巨大的羞耻感,但陈点就那么赤裸地说出来了。
他的心理治疗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严戥的心理医生告诉他关于他的性向事情,他可能只是为了逃避女人的下体而逼迫自己去做了同性恋。
创伤让他对女性的下体有应激的反应,但现在他的妻子经历了同样的伤痛,他的医生告诉他要接受陈点的残缺,接受他流产后的身体,正是因为陈点厌弃自己,所以他要表露狂热的爱恋,他需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爱他的一切。
但严戥知道他很早就有这样的倾向,对于陈点…虽然他从未插入陈点体内,但有一段时间他近乎迷恋用舌头将他送到高潮,他雌雄共存的身体对严戥来说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可以让他没有负担地开发身下的男孩,严戥不觉得他在粗鲁地对待女人,因为陈点同样可以是个男人。
严戥知道自己是个极其表里不一的人。
“我没有想什么,我头很痛了…”说着他就要离开,严戥把人拉住扣进自己怀里,陈点挣了几下,两个人从椅子上滚到地上。
严戥护住他的头,他低下头吻陈点的锁骨,接着用嘴唇含住他的下巴,舌头吮他的肉…
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情色意味十足的亲密接触,可怕的快感顺着下腹蔓延至透顶,陈点大声叫起来,企图逃离:“我不要!你这个混蛋,你…呜——”
严戥没有停下来,陈点强撑着冷漠吃醋的样子让他这几个月来的阴霾被一扫而空,他近乎是狂喜,但又不敢太过分地将他要将陈点拆股吞吃入腹这样疯狂的一面表现出来,勾住陈点的舌头近乎是给他注射了一剂镇定剂,过电般的舒畅,但突然之间他的舌尖一阵剧烈刺痛,陈点毫不留情地咬了他一口。
“嘶..”严戥吃痛。
陈点被羞辱得足够,他抬手,清脆的巴掌声将严戥甩得低下头,这一声不止是严戥,连陈点也大梦惊醒一样愣在原地。
他嘴上都是把人往外推,说理解他要他去追寻真爱;但到了这样的时候又娇纵地毫不留情地甩他的丈夫巴掌,妒忌地质问严戥在外面找了谁解决生理问题。陈点发现自己无可救药,他真的就这样了,没有长进地在严戥面前低他一等,他觉得自己做得总是太多,所以严戥才舍得对他忽冷忽热。
严戥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他抓住陈点的手掌放在自己脸颊上,,眼睛里看不到丝毫后悔的情绪,只是扮可怜、假惺惺,不择手段的无赖癫狂样:“你打我,打我吧宝宝,随便打好不好?手掌疼不疼?”
陈点真的又甩了一巴掌,过激的情绪让他喘不过气,严戥给他拍背顺气:“好了,是不是手痛了,深呼吸…”
他很快想到他的医生告诉他,他需要比陈点冷静清醒,严戥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用舌头舔陈点的掌心,任由他自暴自弃地靠在自己怀里,严戥揉着他心脏的位置让他慢慢呼吸。
“你相信我吗?”严戥问他。
陈点摇头,他以前真的相信严戥,相信严戥只有他一个,相信严戥忠诚于家庭。但严戥竟然为了留下他说得出让他堕胎那样的话,他惊惧于严戥还有这样一面,他再也无法全然交付自己的一切给这个男人了。
“我在看病,”严戥从前不屑用这样的手段,他不屑用自己的过去让自己显得多么可怜,实际上他的一切行为都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但这个时候他如果再不让陈点同情心软,他们之间无法破局。
“我在看心理医生,点点,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