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白了,他们最近亲密很多也是因为做爱,身体合拍,严戥讨厌他的女穴但也不妨碍他借此羞辱他从中获得快感。
陈点很伤心,刚刚结婚的时候尤为伤心,因为他一直以为严戥是知道的,在知情的情况下严戥对他如此礼貌、有教养,不提及他的残缺,纯洁地和他约会,他觉得自己遇上了真命天子,他从未觉得真正被谁爱过,他自己都不曾完整地拥抱自己。陈点以为严戥是他的白马王子。
但其实严戥对此毫不知情,他被自己的父母摆了一道。出于教养他对陈点说这不是他的问题,但陈点为此流过很多次泪。
没有什么比拥有过又失去更痛苦,而原来他曾经的拥有也是虚假的,严戥也没有接受过完整的他。他们总是对不上频道。
到后来、现在,他们的关系又发展到这样奇怪的境地。他的身体变成严戥在床上助兴的工具,他仍然要承受严戥有的时候突然无法接受时伤人的表情,自己的丈夫因为他偏头作呕。
陈点其实很伤心。
他很在乎,很难过,很想离开。
但更多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离开的渴望,因为严戥也对他很好,不离开的话,这样一眼望得到头的生活就这样在他二十出头的年纪缠上了他。
他也很贪心,想去亲自走过严戥说过但没兑现的世界十大徒步路线,想生活有不一样的可能。
严戥很厉害,他飞来飞去、事业有成,在节目里大言不惭地表现和自己的妻子感情很好。
陈点每次看到都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严戥的妻子,他吗?
他是严戥的妻子,这明明是一个事实,但陈点却觉得很虚妄。他活了二十年,以陈点的身份,但在二十一岁的这一年把自己“卖”给了严戥,成了严戥的妻子,于是从前的他仿佛就全然消失了。
陈点很恐惧,但他其实也不是一定要走。如果严戥给他多一点的爱,和多一点的平等自由的话。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第二次,严戥进入他的后穴,强硬地插入、毫不温柔地操干。
严戥脱掉了他的内裤,但用他的内裤遮住了他的下体,皱巴巴的一团面料随着严戥的进出摩擦他的逼口,陈点可耻地因为爽快流眼泪,严戥说为什么总是这样。
“是前面会更爽是吗?为什么总是忍不住呢?”
骚水打湿了连接处,严戥用手指压着他的女穴,毫无章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不许坐下来。”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啊——哥…我,我蹲不住。”
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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