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把球放到三角框里吗。但他讨厌严戥现在轻浮的表情和对他肆意妄为的态度。
陈点突然很想探寻他的过去,纨绔子弟精通的吃喝嫖赌,严戥不像是不精通的样子。只是他与那些吃老本的二代不同的是他事业有成,工作很忙也很上心,但是以前呢?陈点想着,在他更年轻的时候,肆无忌惮的年纪,严戥又是什么样子。
严戥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些。
“会不会啊,这都不会,笨不笨。”严戥把他拉到台前,“没玩过?”
“没玩过,麻将也是第一次,输了好多钱。”陈点斜了他一眼,听了一通孩子不孩子、扫地出门之类的话,他憋屈了一下午。无论贫富,但凭爱情维系婚姻是一件风险巨大的事情,孩子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是傍身的工具,繁殖的本能和骨子里的封建将两家人紧紧绑在一起。
陈点尚且想不到这些深刻的事情。
他胡乱摆球,严戥在一旁笑喷:“输了多少?我双倍还给你行不行。”
严戥的几个表嫂牌风又快又狠,上一秒还在说闲话、下一秒就是气势十足地吃碰,陈点跟不上节奏,一场下来输得最多,玩得不算很大,十几万的输赢来去还是有的,陈点输了十万,刷的严戥给他的零花钱的卡。
“没有很多。”
陈点让开身示意严戥开球,严戥看了三角框里随意排列的球,黑球甚至没有放在中心,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严戥认命了一个个交替换好:“不是这么摆的。”
陈点看严戥重新摆好了球,紧接着他走到另一侧,干脆开球。
他又莫名想到严戥对他也很大方,如果他想要出国留学,单凭严戥给他的零用应该也绰绰有余,问题是他先要征求他丈夫的同意。
打进几个之后严戥说不玩了,扣着陈点的肩膀让他把住球杆,他的背贴着严戥的胸膛,严戥比他高大许多,稍稍不注意就是屁股顶着他下面,严戥是认认真真教他,他却觉得身后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本来就是个差生,现在更是把着球杆的手都颤抖。
严戥冷静得可怕:“抖什么。”
陈点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严戥无辜:“我怎么了?”
话落在地上,静了一瞬,下一秒宋敏华便进来了,两个人仍然姿态亲昵,陈点立刻避开了些,严戥也适可而止地退开。
“晚餐吃得惯吗?小点。”
陈点受宠若惊:“还可以。”
“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下次可以让厨房备着,我看你今天吃得也不多。”宋敏华话锋一转对向严戥,“还有你,越发没教养了,小辈可以先走吗?”
母子俩鲜少有唠家常的时候,是他结婚之后他母亲慢慢地对他多有管制的,特别是近来他和陈点关系亲密,宋敏华还会时不时给他打电话要他对陈点好一些。
严戥不说话,宋敏华也习惯了严戥的沉默。她同样忙碌,忙于工作、她有自己的生活,如果不把陈点和严戥的婚事也当作公事对待,宋敏华想自己应该会彻头彻尾地忘记这件事情。
她例行公事地问候陈点,秘密的话题便放低声音到客厅去说,严戥不在,宋敏华说话便直接许多,她总是如此的,如果一件事情没有目的那么就没有意义,她问陈点和严戥性生活的频率,纳入式的次数是否占据大的比例。
“严戥还在抽烟,你要想办法让他少抽,对孩子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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