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严戥一边为他吹头发,陈点一边趴下去拉开严戥的裤子拉链,半勃的性器仍然分量可观,陈点用脸颊蹭了蹭,含在嘴里慢慢等它一点一点膨胀变大。
湿润的小嘴慢慢地吞吃,陈点翘着屁股,几个月的时间他确实进步不少,第一次为他口交的时候又羞又做不好,严戥安慰他没关系不做这个也没关系,陈点说他可以的。
染回黑色头发看起来乖很多很多,严戥胡乱地吹着他的头发,吹风机的声音裹着液体交缠的声音,头发差不多吹干,他拍了拍陈点脸颊:“行了。”
陈点含着他的性器呆呆地抬起头,小嘴被肉棒撑得满满:“唔?”
“我说行了,松口。”
“你还没有射啊…”陈点张大了嘴慢慢退出来,严戥的性器粗大颜色深,布满青筋,落在陈点的脸旁边形成一种巨大的冲击对比。
“内裤脱掉。”严戥靠着床头对他发号施令,“给我磨出来。”
陈点面露难色,他踟蹰着不动:“我给你口出来啊…不是说好了吗?”
“谁跟你说好了,怎么老是磨磨蹭蹭的,背着我偷人?”
粗硬的肉棒掌掴似的打了几下他的脸,陈点气愤道:“刚才啊,我说给你口出来,不是答应了吗?”
没说操开你不错了,严戥恶狠狠地想。
“到底怎么了,陈点?”
他抵不过严戥,内裤脱了一半,他们之间的默契,严戥不喜欢看到他下面的东西。
他艰难地扶着严戥的肉棒,让它在自己的臀缝间摩擦,但是跨坐在严戥身上的姿势没有那么好把控:“这样怎么弄…插进去了怎么办…”
严戥支起腿让陈点有一个背靠的地方,他摸到陈点的女穴,果不其然出水了,严戥用手指勾划了几下,陈点受不了地呻吟,他很快转移阵地,湿濡了的手指挤进陈点干涩的后穴,不等陈点反应便快速地抠了几下内壁。
“啊!嗯…做什么,哥哥,你干嘛…”被压在他的身体之间,陈点想要逃也不行。
“忍了你那么多次,给你买了那么多助兴的东西怕你痛,我看你是用不上了。”严戥咬着他的下巴,后穴紧张地要命他就隔着陈点的内裤摸他的花穴。
“不要…我呜呜,我害怕啊,严戥!我害怕!”他毫无办法了,拳头砸得严戥心烦,皮带被他用来给陈点作捆绑,陈点挣扎不能,只能哭了,“我说了要下次,啊啊——”
“几个下次了?我碰一下你要了你的命了?陈点,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麻烦,你不是说你都可以吗,都好,我想怎么样都可以。”严戥咬着他的奶头,“我要操你,还要你同意吗?”
说陈点走后门,想撬他墙角,陈点还不让他碰,每一件事情都让严戥发怒。
陈点总是不能放松下来,严戥就隔着布料肆意地用手掌揉他的逼,阴唇和阴蒂被胡乱地弄,刚刚结束初潮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他应该要禁欲的,不能碰那里,现在却被严戥随意玩弄。
“哥…我错了,啊,我害怕…不要了…”
后穴加到了两根,严戥忍不了再多,扶着陈点的腰让他往下坐,巨大的冠部进了一个头就无法继续,陈点像是失声了,仰起脖子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缓过神之后发出可怜得像小狗的喘气声。
“哥哥…”
严戥与他十指相扣,过于紧的后穴让他也不好受,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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