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半年,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但严戥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
是的,他们结婚了半年,他的丈夫还确保他是处女。严戥会玩弄他的乳粒、舔舐他的锁骨和小腹,甚至会为他前面小小的阴茎口交,也会让他夹紧屁股或者使用他的大腿根来摩擦高潮,但严戥没有碰过他的雌穴。
这简直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禁忌,严戥有的时候毫不避讳地亲他吻他,唯独对他畸形又汁水泛滥的女穴视而不见。
他迅速地擦去了阴户上粘腻的汁液,因为没有尽兴,他躲进淋浴间里揉着阴蒂高潮了一次才穿上内裤出去。
房间里已经点上了香薰,暖呼呼的椰子甜香,严戥的睡袍松垮地搭在身上 露出肌肉的的形状,陈点其实熟悉他的身体和怀抱,但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他从未觉得真正拥有过眼前的人。
就是今天吗?他就知道严戥会先用他的后面破开他,而他除了接受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害怕?”严戥将他搂在怀里吻他的头发,原本是香香的,但是因为不久前染了发,现在仍有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并不浓烈,但让严戥有些眩晕。
陈点是伶俐又外向的性格,虽然严戥不能说自己已经十分了解他,但陈点平时的穿衣风格和偶尔露出的狡黠高傲的一面都证明着这些,到了床上却十分羞涩,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会因为高潮而羞耻到哭泣。
严戥知道他在乎什么,他下面那张畸形的小逼就是陈点最在意的。
他不去提起,不去用低俗的语言增加性爱的情趣;也不去夸赞,因为他确实很在意那个东西,一旦意识到陈点下面有一张女人的逼,这会让他生理性地反胃。
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陈点越发在乎,他们不常常做,就算做他也只让陈点用手或者嘴,有时候让他用脚,但今天他突然想要进入他了。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严戥扣住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很害怕吗?”
“不可以害怕吗?”陈点气势渐弱偏偏还要给自己撑场面,“不要扯我的头发…等一下,不许扯我的头发。”
严戥委屈地作投降状:“我有那么不体贴吗?”
“我的发根还很脆弱,”陈点的理由总是让人觉得好笑又心软,“不要扯我的头发…像上次给你口那样。”
“不会的,”严戥低下头吻他的奶头,陈点的乳头因为敏感而挺立,他的奶头很小很小,乳晕也可爱,但周边的软肉却有严戥的手掌大小,抚摸便知晓那一块属于乳房,细腻柔软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嗯…呜唔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子。”陈点抱着他的脑袋,不知道是在往外面推还是让他贴得更紧,他夹紧腿不想暴露自己不争气地勃起的阴茎,他有点可怜地想着为什么严戥要这样,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要玩他的乳房。
他知道自己那里也不一样,相较于下面那个赤裸裸模样似蚌的逼,这一处的微妙不同很轻微,微微鼓起的胸部像一层薄肌,但摸起来肉感十足,肌肤下方有一块肉块,那是胸部未发育完全的少女才有的。
陈点也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奇怪,他也不想的,下面的穴早已成熟透蜜。特别是和严戥上过床之后那里变得食髓知味,原本忽视可以被压下去的欲望如今却不行了。
严戥不在他也常常奖赏自己,相较于未经情事时的粉嫩羞涩,它渐渐透出一点经事后的红艳,躲在穴里的阴唇因为自慰时的拉扯慢慢的变大充血…
他不觉得难看,不因为自己的特别而自卑。一直到结婚之前,他都是这样的心态。
可是他现在越来越害怕自己失控的身体,越来越害怕严戥的回避和忽冷忽热的态度。
“为什么要这样…”陈点又问了一次,没有回答。
严戥玩够了他的奶子,将他翻身让他趴在床上,白色的内裤被褪到大腿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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