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望麟故意为难她,看着她在濒临高潮的最后一线上痛苦挣扎,就是不愿意再动。
江婼笙秀眉紧皱,面色潮红,喘息道:“不过是一个以后再也见不到的人罢了。”
“说的也是,忘了最好。”顾望麟对她的过去也没什么兴趣刨根究底,更何况她的嫩穴紧致湿滑,又会吸又会咬,缠的他的性器舒服死了。
当下便不再废话,抱着江婼笙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相对盘坐,性器在江婼笙体内插入的更深一寸。
柔嫩的穴肉像小口一样,紧紧吸着顾望麟的性器,每一次颠起抽出都伴随着不绝于耳的水声,淫靡不堪。
江婼笙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分开在顾望麟腰际两侧,嫩逼被越发粗大炙热的性器狠狠肏弄着,垂落在两人之间被缚的手腕更显得碍事。顾望麟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拉着她的双手分别搭在自己肩膀上。
江婼笙被他颠的雪臀沾不住他的大腿,摇摇欲坠,自然而然的就抱紧了他的脖颈,牢牢挂在他身上。
几十次肏弄后,花穴里的快感像波浪一样连绵起伏,大量的淫液一股股淋出,江婼笙叫的如泣如诉,浑身哆嗦发抖,几乎要在顾望麟身上挂不住。
她高潮泄身了,顾望麟也被她翕合收缩的穴肉夹的难以把持,一声“小妖精”后,狠狠颠簸了江婼笙穴肉几下的性器爆发了出来,把精液射在了穴肉里。
刚射过的性器并没有立刻软下去,还硬在花穴中顶着花心。江婼笙抱着顾望麟,硬是把差点又溢出唇齿间的“霍石濮”咽了下去。
无尽酥爽后,随之而来的是说不出的空虚迷茫和一丝丝悲凉。霍石濮这三个字,她以后是得彻底忘掉了,不然只会变成作茧自缚的魔障。
这场肉体欢愉始终在鸟雀叽叽喳喳伴奏中进行的,顾望麟缠着她又磨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穿好衣服后,顾望麟捡了只毛色鲜艳的小雀,把笼子递给江婼笙,说道:“这只配你,漂亮小巧,飞不出顾家的大笼子。”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桥上,小桃也从对面走了过来,见他俩一起,看江婼笙的眼神更加鄙夷。
顾望麟上前就去搂小桃的腰,调戏她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丫头,盼了这么多年的二少爷夫人没做上,不如嫁给我吧。挂在二弟那一棵快死的树上有什么用,做小都轮不到你。”
这句话不仅把小桃惹动怒了,还直接气哭了,掂着鸟笼回顾凤卿住处的路上,眼泪还在噼里啪啦掉。
让江婼笙意外的是,顾老爷在顾凤卿的住处,顾凤卿在桌前画墨兰,顾老爷就站在他旁边帮他按纸张。
单从容貌五官上讲,两人一样的俊秀像极了,和顾望麟的俊朗完全不同,顾老爷简直就是健康的顾凤卿十几年后的样子。但两人气质相差甚远,顾凤卿病弱且温和些,顾老爷气势咄咄,到底是掌家人,看着就吓人。
最让江婼笙意外的是,顾凤卿这个瞎子居然还画的一手好画。难以想象,以他这种情况是如何学会的。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病瞎子就好了,天妒英才,命不长。
江婼笙挺替他惋惜的,再一想到顾望麟说的顾老爷和顾夫人买她,还要她给顾凤卿陪葬。惋惜之情立马变成了毛骨悚然,看顾老爷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畏惧。
父子天伦之乐没持续多久,顾老爷交代几句好好照顾凤卿,就走了。毕竟顾凤卿重病缠身,没力气多坐。
晚间,江婼笙躺在顾凤卿身边,想着白日里和顾望麟鸟雀房偷情的事,心里竟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你今天和大哥在一起挺久的,身上有窑子里的脂粉味,是大哥常去的几个妓女身上才有的,都沾到你身上了。”顾凤卿摸着江婼笙的腰际,说道。
黑暗里,江婼笙一惊,说道:“在他的鸟雀房里挑鸟了,多待了会儿。除了看不到,你别的感官都好敏锐,我都没有闻到。”
顾凤卿在黑暗里轻声嗤笑,笑得跟那晚拆穿她撒银锁片谎的笑一样。江婼笙顿时不敢再说话了,她现在除了肚兜外,几近一丝不挂,顾凤卿说的并不是她衣服上有味道,而是她身上有味道。
顾凤卿道:“大哥那个人最是油嘴滑舌,说的话里真中掺假、假里融真,难以分辨,你要当心,别不知不觉被他的话骗了。”
江婼笙惴惴不安道:“我知道了……我有点害怕……”
“怕我死了?”
江婼笙道:“嗯。”
“难道你嫁给我前想的不是盼着我快点死。”顾凤卿的话很直白,江婼笙都没敢说出那么狠的话来。
江婼笙无话敢接,她之前的确这样想的,可今天被顾望麟的话影响的都不敢盼着顾凤卿快点死了。
跟顾凤卿在一起,还是不适合说假话。
江婼笙说了几句真心话:“你要不是病重且目盲,我和你相处久了,可能真的会喜欢你。但是,你要是真的健康如常人,我可能根本没有见到你的机会,更不可能嫁给你。”
顾凤卿道:“这些不重要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
江婼笙翻身正对着他,在黑暗中贴着他的嘴唇亲了一下,很快又脸红的退缩开。再大着胆子贴过去,伸出小舌尖往他略凉的唇间探了一下。
这是今天刚从顾望麟那里学到的。
顾凤卿启开了牙齿,他常年喝药,嘴里有点苦。江婼笙的小舌头从牙齿缝里钻了进来,香甜温热,在他舌齿间游走,是难得的甜意。
“一盏美人灯,风吹吹就坏了……”江婼笙从他口中退出了小舌头,轻叹道,这是王熙凤评价林黛玉的话。
日落时分,江婼笙把小桃支去带着鸟笼陪顾凤卿逗鸟玩,她去杜大夫的药圃园取药。
小桃正中下怀,当即抛掉了顾夫人叮嘱的要好好服侍江婼笙、随时跟着江婼笙听她吩咐的任务,从檐下取了鸟笼,就往顾凤卿屋里去了。
她常年跟在顾凤卿左右,照应他的一切饮食起居,自从江婼笙嫁过来后,所有的事基本都不再由她动手了,只有江婼笙需要帮忙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接近顾凤卿。
江婼笙来到药圃园,这里竹篱笆墙环绕,墙上爬满了藤类植物,开着紫色小花,结着黑色小果。
推开竹门进去,里面比个小花园还大些。
入门就是假山石前的一丛翠竹、松柏,竹下是石桌石凳,桌上刻着棋盘,两边置有盛着黑白棋子的碟子。
再往里走,药圃里分门别类种着各色草药,药炉下放着熬药的药罐和火炉。杜大夫在草药架上摆弄晒干的草药,见她来,挪了躺椅给她,让她安心稍等。过了会儿,杜大夫拿着一盏青瓷小壶过来,烫了茶叶,倒了一杯给江婼笙。
“这茶叶叫春困里,难得的好茶叶,尝尝。”
江婼笙闻着茶香清幽,颜色也青碧,道了声谢就饮完了一杯。
入口之后果然沁人心脾,满口馨香。
或许是因为这里环境清幽,江婼笙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儿,不由自主的打起了瞌睡,看着日落月升进去了梦乡。
杜大夫见她睡着,知道是药里的迷药起了作用,走过来翻翻江婼笙的眼皮,见她果然沉睡无知觉了,便伸手去解她的下裙。
江婼笙睡得香甜,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下裙和裤子被一一脱去,被几乎能当自己爷爷的杜大夫把下半身剥了个干净,在皎然月色下赤裸着两条白皙优美的腿和腿心间黑色耻毛覆盖的花穴。
她更不知道,眼前仙风道骨、清瘦正气的杜大夫正抱着她的衣服肆意的闻来闻去。
闻够了以后,就丢下衣服,捏起她的两条腿分别置于躺椅两侧的扶手上,彻底露出了腿心间不见天日的花穴入口。
杜大夫完全没动她上半身的衣服,她就这样上半身端庄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的躺在杜大夫面前。
杜大夫俯首在她的腿心间,两手托着她的两团雪臀,嘴唇凑到花穴上,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一下花唇缝里的嫩肉。
似乎是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异样感,江婼笙在睡梦里浅浅的呻吟了一声,不自觉的扭动着雪臀轻轻挣扎。
她梦到有只白毛雪团似的狗儿哼哼哼闻着她的私处蹭来蹭去,还在上面舔了一口。
杜大夫知道江婼笙中的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所以他一点儿不担心,就这样慢条斯理的继续舔她香甜温热的花缝穴肉。
江婼笙扭动挣扎的频率变得略微大了一点,她梦里那只雪团狗儿抽动着舌头,在她花穴上大力的舔来舔去,有时候还会把舌头硬挤到花穴里去,在里面又舔又卷,撩拨得花穴里涌出一股股淫液来。
舌头离开流水花穴里后,雪团狗儿不见了,江婼笙看到霍石濮那张俊雅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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