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渔被绳子牢牢地绑在椅上。
手捆在身后,嘴被胶带粘着,双腿叉开绑在椅子两侧,只剩下一双小鹿般无助的眼睛在扑扑往下掉泪珠。
这是强暴戏的片场。
开拍之前,她才知道自己签下的那份演员合同是要脱衣卖肉的,否则就要面临巨额赔偿。
哭着开演后,她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比听到的更残酷。
她的戏服是套简单的米色吊带背心和浅蓝色牛仔短裤,外面罩着白底黄花的长款雪纺防晒衫。
普普通通,又清清爽爽的夏日装扮。
而现在,牛仔短裤的裤裆处已经被匕首当着片场所有人员的面割烂到了拉链扣子处,里面丝滑的内裤也已经从中心割烂,露出下体黑色阴毛覆盖的嫩逼。
匕首捏在戴面具的男演员手里,现在匕首尖锋划到了她腹部的吊带背心上,凉凉的匕首背刃贴着她的肌肤,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凉。
她现在就像条正在被人从下往上开膛破肚的鱼,除了无声的挣扎流泪外,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种到处勾引人的浪货,就该好好给你个教训。”男演员在说台词,谭小渔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只能看到比他手中的匕首更有压迫感的高大壮硕的身材,和面具下那双可怕阴冷的眼睛。
娇小的谭小渔,在他面前就像猛兽面前的小兔子。
匕首一点点割烂吊带背心,露出了她胸腹上整片赤裸白皙的肌肤。
胸罩中心被挑起隔断时,谭小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饰演她盲人丈夫的男演员在电视机前发出了笑声,根据剧情,他现在正看着喜剧片,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被入室劫匪持刀捆绑在椅子上,即将要当着他的面被强暴。
两团雪白的奶子暴露在空气里,冰凉的匕首背刃按着她樱红的乳头,又挑又压又拨弄。
凉而麻酥的触感从乳头上升起,被匕首尖撩拨时,还会有轻微的刺痛。
众目睽睽下,谭小渔的乳尖像霜枝上的珊瑚豆一样昂扬挺立了起来。
男演员手里的匕首在她胸腹到下体私处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冰凉的像条蛇一样,让她瑟瑟发抖起了鸡皮疙瘩,浑身都战栗起来。
“我马上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真的强暴你了,你不睁开眼睛看着我的大鸡巴怎么插进你这里吗?”冰冷的匕首撩拨着她下体私处阴毛覆盖的花穴外,刺激她穴肉微微收缩,流出了一点儿淫水出来。
这两句话不是该有的台词,他声音压的很低很低,几乎是贴着谭小渔的耳朵说的。
谭小渔猛地睁开了眼睛,拼命流着眼泪摇头,满脸都是祈求之色。
只是脱衣服而已!说好的只是脱衣服而已!肏穴让男演员借位遮挡做动作就可以了的!
他怎么敢来真的?!
解开皮带的声音尖锐刺耳,然后是扣子和拉链,谭小渔眼睁睁的看着他扒下内裤,露出了粗长可怕的大鸡巴,俯身戳在她的腹上,耀武扬威的拍打了两下。
男演员把大鸡巴在她穴口上随便磨蹭了几下,就狠命朝里面怼了进去。
未曾湿润的穴肉骤然受到侵犯,谭小渔疼的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鼻腔里也传出了低低的痛苦闷哼声。
男演员一只手握着她丰满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白皙的乳肉被他捏的生疼。
大鸡巴在她的嫩逼里大力抽插了起来,一下比一下深重,谭小渔含着眼泪,求助的目光看向片场周围所有的人。
所有人都漠然的看着这场假戏真做的强暴,仿佛对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还有几个人被眼前的场面刺激的起了性欲,裤裆里支起帐篷来。
谭小渔绝望的仰头,任由眼泪哗啦啦往下流。男演员对她仿佛有极深的恨意似的,面具下的眼神那么冷。顶弄的那么狠厉,冰凉的匕首贴着她的皮肉,似乎随时要真的让她见血。
两人身下的椅子被肏干的吱嘎作响,像是要散架了。经过最初几十下疼痛的抽插,嫩逼里有了蜜水流出来,穴肉里紧致湿热,裹得大鸡巴舒服极了。
男演员贴在谭小渔耳边,恶毒道:“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淫荡的骚货,下贱成性,你妈妈为了抢走我爸爸,逼死了我妈妈。你看看你,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被我肏的是不是很爽?要不是嘴巴被胶带封着,你现在是不是都要呻吟起来了?”
谭小渔瞪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还在往下掉,可她心里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这是她同父异母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谭若泊!
这么多年来,自从她妈妈小三上位和爸爸结了婚,谭若泊的妈妈自尽而亡,他就回了自己的姥姥家,很少很少再和爸爸见面,她对他的了解,也仅仅只是知道他的名字而已。
可现在,谭若泊带着数十年的恨意,强暴了她这个亲妹妹,以此来为他的妈妈报仇!
谭小渔嫩逼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两人相撞的性器间“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谭若泊死死盯着她逐渐潮红的脸颊,挺着胯,大鸡巴和阴囊重重拍打在阴户内外,拍的里里外外一片艳红。
谭小渔开始还能忍着不发出呻吟声,可随着抽插次数越来越多,被肏干的越来越迅猛,她的意志力逐渐屈服在了身体的快感下。
呻吟和呜咽声源源不断的从鼻腔里溢了出来,刺激的谭若泊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子和身体赤裸的地方,捏的到处红印连连。
铁一样硬的大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淫水泛滥成灾,谭若泊把谭小渔肏得狠狠的,一阵灭顶的快感过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
谭若泊被她极速翕合的穴肉裹得精关失守,连续几次冲刺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谭若泊用匕首尖挑着她的下巴,低声说道:“啧啧,真骚,我的妹妹,看哥哥把你肏的多爽。告诉你吧,你签的合同都是我一手负责的,这样的场面以后还多的是。”
谭小渔无声的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谭若泊抽出大鸡巴,穿好衣服,结束了这场强暴戏的拍摄,离开了这里。
谭小渔被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披着毛毯,坐在角落里哭了起来。
就像谭若泊所说的那样,那天不过是个开始,谭小渔很快就不得不再次面对哥哥的借戏强暴。
这次的强暴戏剧情是她被入室抢劫的劫匪一肏知味,半年后劫匪绑架了她,在解救她的警察赶到前狠狠地蹂躏了她。
拍摄的场景在阴暗逼仄的地下室,厚重的铁门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谭小渔蜷缩在床上一角,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她的哥哥谭若泊这次没有戴面具,赤裸着肌肉健硕的上半身,俯视着她瑟瑟发抖的畏惧。
他长着一张气质极为狠辣逼人的脸,五官深邃、锐气难挡,很有攻击性,尤其在面对他恨极了的谭小渔面前,那股危险冷厉的气焰,更加嚣张。
谭小渔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裙子,赤裸的双脚在裙边更显白皙,谭若泊倾身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猛地用力,把她拽了过来。
谭小渔硬忍着没叫出声来,谭若泊的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只即将咬断小羊羔脖颈的猛兽。
他就是这么恨她,恨她这个爸爸口中“爱情的结晶”,恨她这个逼死生母的恶毒女人的女儿。
“演完这部片子,你就是色情片里脱衣卖肉的性感尤物,是影迷心中的性幻想对象。我的妹妹,爸爸和你妈妈,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谭若泊的声音很低,话却像条毒蛇一样往她耳朵里、心里钻。
谭小渔咬紧牙,知道说再多“不关她的事”也无济于事,和上次一样,谭若泊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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