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儿撑开雨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她今年刚刚十六岁,如娇花般的年纪,似美玉般的相貌,却嫁给了四十多岁的林南贺做续弦。
原因无他,主要是命不好,家贫母病,父亲好赌滥酒,家里欠了一堆债,实在熬不下去了,差点被债主拉去青楼做了妓女。
林南贺开着个卖皮草的铺子,生意还算不错,家里有些银子,又恰逢年初死了老婆。他见李梦儿生的娇美,就破费了点银子,买了她回来做续弦,解了李梦儿家的燃眉之急。
可他是个天阉,不能人道,品性又不好,心理也变态的厉害,娶了李梦儿之后,天天夜里变着法的折磨她,上一个妻子就是不堪忍受欺凌自尽的。
可怜的李梦儿,成亲不到三个月,就被折磨的消瘦了大半圈,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显得瘦骨嶙峋。
她今天趁着林南贺忙着收拾新收来的一批羊皮狗皮,悄悄冒雨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自我了断算了。
在山间逡巡了大半天,上吊的绳子都系好了,临到头又放心不下病情刚刚好转的母亲,毕竟母亲下个月的药钱还要林南贺掏钱,犹豫半晌,她只得含着眼泪往回走,决心继续忍耐下去。
雨越下越大,山路不好走,恰好路边有座荒废的小庙,李梦儿撑着雨伞走了进去,想避避雨,等雨势小了再走。
刚进破庙,李梦儿就后悔了。
庙里已经有人了,是四个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男子,四人一见李梦儿进来,色咪咪的视线就在她淋湿的半边衣服上流连忘返了。
没办法,雨太大了,撑着伞也挡不住。又正值盛夏,她穿的也轻薄,雨一沾衣,就透出了月白色外衫下葱绿的肚兜,和一条莹莹如玉的长腿。
李梦儿转身就要走出破庙,四人色心已起,哪还容得下到嘴的食物跑走,当即把她拖了回来。
李梦儿落在四人手中,如同掉入群狼口中的小白兔,瑟瑟发抖的哭泣求饶。
四人哈哈大笑,她哭的越厉害,几个人就越高兴,扯着她的外衫就撕了下来。露出了一双雪白的胳膊,和肚兜下蓬勃欲出的双乳。
就在李梦儿闭上眼睛,以为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一根禅棍呼啸而来,打的四名贼人抱头乱窜,仓皇逃出了破庙。
李梦儿双眸含泪,朦胧中看到手持禅棍的是名魁梧高大的和尚,他体格健壮,像座山一样站在李梦儿面前。
“家在哪儿?”和尚开口,他声线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
李梦儿慌忙擦干眼泪,从地上捡起被扯烂的外衫,胡乱捂在胸前,叩头致谢:“多谢大师,多谢大师,我就住在山下林家草皮店。”
她在叩头间,赤裸的后背在破庙昏暗的光线里白的诱人,和尚多看了几眼,原本就因发烧而发烫的身体越发滚烫起来,不知名的燥火从小腹蔓延
而上,化为蠢蠢欲动的欲火。
从十二岁起做武僧,他在寺里习了十八年的武,从来没碰过女色。
以前也有过欲火难耐的时候,但那时候他都用练武来消耗过分充沛的精力。
现在眼前有了勾动他欲火的美色,他在心里默默嘀咕了一句,这要是还在寺里,不知道得练几个时辰的功夫,才能把这火气压下去。
李梦儿的外衫实在被损坏的不成样子,和尚脱下他的僧袍,扔在李梦儿身上,说道:“穿上,走。”
李梦儿手忙脚乱把宽大的僧袍穿在身上,和尚已经走出了破庙,这间破庙在大雨中摇摇欲坠,着实也不是个避雨的地方。
李梦儿撑起伞,扭扭捏捏走在和尚身边。
在她看来,和尚赤裸的上半身实在太可怕了,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有那么健壮的肌肉,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打死一头牛。
两人在暴雨中下了山,不经意间的触碰,让李梦儿感觉到了和尚的肌肤有点发烫,似乎是发烧了,再看他神色,确实有一丝病弱。
“大师生病了?”李梦儿鼓起勇气问道。
“不妨事,小烧而已。”和尚斜瞟她一眼,方才她赤裸白皙的后背和双臂还在他眼前晃动,向胸口灼烧的欲望让他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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