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能回来,上天入地你也难寻我,恐怕已成一抔黄土。
“我......”
他还想说些什么,不远处却传来一阵风声。
一道魁梧地身影落下,似是急匆匆赶来,看见眼前的场景眼中闪过震撼。
“齐宗主,这是......”
——来人是云戈木,没有时间了。
他将人推到云戈木面前,朝他颔首致意,郑重道。
“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齐宗主客气了,云某感激不尽才是!”
云戈木有些紧张地扶着池州渡,看见他腰间的不朽春桃,眼神十分惊喜。
“小恩人!”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满身血污与大片的废墟不同寻常,提心吊胆地检查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痕,见没有大碍,这才放心下来。
可这心刚放下一半,云戈木一探池州渡的脉象,顿时脸色大变。
齐晟见云戈木眼中的情绪真挚,没敢去看池州渡的眼睛,转身就打算离去。
“你......”
身后传来一道惊呼,齐晟一惊,立马回头。
只见池州渡单膝跪在地上,偏头喷出一口黑血,那血中含着浓郁的煞气,云戈木在一旁扶着他,神情有些凝重。
齐晟下意识快步上前,蹲下身去探他的脉,却被一双手紧紧反握住。
池州渡抬头看他,吃力道。
“别......走......”
那是齐晟第一次从池州渡的眼神中看出哀求。
齐晟僵了僵,垂头看着对方因脱离而发颤的手,他停顿了片刻,轻而易举地将那双手拂开。
海异族有的是灵丹妙药,让云戈木护送池州渡回北屿山庄,他也放心。
他强忍着心中翻涌着的情绪转过身,阔步离开。
却又在一片废墟中停下脚步,再一次回身。
齐晟的眼睛盯着池州渡,声线有些颤抖,像是也在赌。
“方才在马车上,你对我摄魂,是也不是?”
池州渡尝试冲破阳锁,浑身发颤。
“......是。”
“你为何对我摄魂,方才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齐晟往回走了几步,就站在他的跟前,单膝跪下。
“池州渡,你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只要你告诉我,只要你愿意相信我。
我什么都原因为你做。
你喜欢安静,那我便陪你安静,你一人便足以是我的热闹,我的喧嚣,我的喜怒哀乐。
宗门那里,我早就想交给烟淼和小鱼。
父亲与母亲在北屿山庄无人打扰,逢年过节我便带你去小住几日。
还有轻越和雁归,闲暇时亦可把酒言欢,聚上一聚。
我还想带你见见我的好友,无论他们心中是何想法,我都想告诉所有人。
池州渡,傀师。
不是传闻中凶神恶煞、穷凶极恶的邪祟。
而是一位不通人情,受过无数苦难心中却依旧存有善念的人。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
也许称不上君子,但也绝非恶人。
齐晟脑中想了许多,他紧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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