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势安顿了顿,认真想想,好像还真听过她说这话。
他头发没吹,发丝挂着水珠滴在白露身上,她嫌弃得推了一下。
“瞧你吓的,头发都不敢吹了!”
林势安一开口,还带着淡淡地酒气,他戏谑道:“你是祖宗,不敢得罪……”
说罢,解了围在身上的浴巾,胡乱擦擦头。
白露干脆坐起来,推他到浴室,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林势安个子高,在她跟前低着头,乖顺地像个孩子,就是这孩子有些不知羞,浑身上下光溜溜。好在白露也是见过世面的,见他这样,脸不红心不跳,一心专注在给他吹头发。
头发半干之后,白露关小了风,一边吹一边说:“不是叫你去找漂亮姑娘吗?怎么又跑我这来了。”
林势安低笑着:“哪还有比你漂亮的?”
白露才不吃这套:“漂亮话我可听得多了,休想哄我——你妈为什么不让你回家?”
林势安说:“他们在家陪Cathy,怕我回去破坏家庭氛围。”
白露终于笑出来:“可见你在家里的地位。”
“嗯……”他道,“翟医生前几天才说了,我在Cathy眼里,现在已经被定位成了取款机。”
白露关了吹风机,揉上他的头发,顺着下来捧上他的脸,仰着头说:“瞧你说的,这么可怜……”
他顺坡下,两只手臂在两侧,稍稍往前一步,就把白露禁锢在洗手台前:“这么可怜的人,求你收留,还被你拒绝……”
男人半醉半醒的样子跟平时不大一样,去了克制模样,就显得风流许多。
白露忍不住想,他今天脱了衣服,也终于把平时的那套虚伪做派给脱了,里子不见得是她喜欢的,但却是那么真实,就连他身体的温度都仿佛比平时更高了些。
林势安被她盯着看,身子的温度自然越来越高。
白露今天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香槟色的,在灯下会泛着淡淡的光,就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时不时拂一下他挡在她腰旁的手臂,痒痒的,这痒从手臂又传到他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去靠近她……最后贴着她,他仍觉得不够,心里又烦躁,又着急。
于是他直接搂着她,将她带回卧室,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床上柔软,于是他便肆无忌惮,也不怕把她压的喘不过来气。
“林势安,你想干什么啊?”白露低叫了几声。
林势安下手去扯她的睡衣:“这睡衣我怎么越看越不顺眼,你干脆脱了!”
白露气道:“我一千多块钱买的,你敢给我扯坏试试!”
林势安说:“没事,明天我给你买十件,个个都比这个好看……”
白露被气笑:“行了老板,知道你有钱!你快放手!”
他自然不依不饶,找到门路,直接从领子往下扒,终于褪了她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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