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笑:“你每次说这种话,不正经的时候还好,一正经起来,好像成了我的监护人。”
林势安叹道:“昨天你刚下飞机我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你生病的时候,我不比好受多少……你要真让我成你监护人倒好了,就怕你这人犯倔,谁也不让照顾。”
白露脸上的笑淡去,她昨天是烧得糊涂了,可她清楚地知道,他一直陪在她身边,片刻不离……
那边,闫如心在办公室给闫如玉打电话呢。
“我看这次能成,林势安这小子上心的,瞧人病了,跑前跑后,又是拿药又是买早餐的,听我们科小护士说昨儿也没回家,就守在人姑娘身边……”
闫如玉淡淡道:“我说前几天怎么不见踪影,还以为又当空中飞人了。”
闫如心:“这小子知道心疼人的时候,好歹有些人气儿了,总比天天想着工作强!”
闫如玉:“怕只怕人家愿意不想理他……”
她朝远处看,林惜正蹲在花园里边不知捡什么,仿佛感觉到了闫如玉的目光,林惜举起手里的木头,笑着指了指花园边还未调去的小雏菊。
闫如心说:“我是女人,我也知道这世界对女人有多不友善,所以刚才好好教育了林势安一顿,让他好好善待别人。”
闫如玉笑了笑,朝林惜招手,让她回来。
林惜听话,从地上起来,拍拍衣服,钻进闫如玉的怀里。
电话挂断后,闫如玉继续给林惜读书。
仍是那本《平凡的世界》,她读着:人的生命力,是在痛苦的煎熬中强大起来的……
她低声说:“Cathy,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以后更加强大,你明白吗?”
女孩儿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似懂非懂,却十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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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输过水,林势安就叫蒋潇潇送他们回去。
白露请假在家,林势安把她安顿好,不舍道:“我想陪你的,公司有点儿急事……”
他好歹是个大公司总裁,消失几天,长久不回去,总要出事,就算有人替他顶着,也不是办法。白露体谅他,让他赶紧走。
林势安走后白露就又睡下,窗帘拉上,屋内保持了黑暗,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觉得身体更加乏力,她不敢睡了,下床拉开窗帘。
下午的阳光斜斜照进来,给她刚刚经历冬日的心上撒了些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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