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玉钗定亲的喜事传来,玉衡心中只觉喜悦安慰,却并不敢回去见她。只以事务繁忙推脱,日日将自己麻痹于诸多卷宗劳役,倒赢得了个勤勉英明的美名。
这日他正在整理账目,婢女却通报道玉钗前来拜访,已候在他院中。
他极力克制才能走得平稳,跨过院门时却几乎踉跄。心中的忐忑难安在瞧见她秀丽面容的那一刻尽数化为喜悦安宁。素日不逢,少女愈发清丽妍媚,她穿着重迭的素白纱衣,娉婷立在那处,似新发的花信一枝。
她眸光似烟波浮动,一张俏脸含羞,是她昔时的温柔面容,含笑望着他。
只这样能瞧着她的如玉容颜,于玉衡已似在如梦似幻的迷雾之中。
心脏跳动得剧烈,几乎是一抽一抽地疼起来。玉衡立在原地,含泪笑道,“妹妹可原谅我了?”
“玉奴只此一个兄长,又如何能舍弃?”
她虽畏惧兄长那时的残暴冷酷,然而又如何不知玉衡是爱愈笃恨愈切。她自幼爱重兄长,只以为是兄妹之情,两人水乳交融,方知那是纠缠了十八年深刻骨髓的缠绵眷恋。
望之若不食烟火的白衣仙子,一阵风过,裙摆吹起,却露出莹白的玉腿来。玉衡心有所动,走上前去撩开她的裙摆,只见仙子裙下一丝不挂,穴口张开着,衔着一根粗长玉势。梅花雪地,极尽冶艳芬芳。
玉衡瞧着已是痴住,他将那话抽出,蹲下身去,双手揉在她的玉臀上,像要将她的小穴塞入腹中似的吞吃起来。裙摆无人支撑,又垂落下来,将他笼罩。
院中无人,秋风四起,他竟就这般在她裙底肏干起来。院外传来脚步声,玉钗慌忙背过身去。丫鬟进来送茶点,只当她的裙摆为风所动,玉钗却又如何敢回过头去,只吩咐她不必送过来。
丫鬟虽迷惑不解,仍是去了。
玉衡动作却愈发肆意,软舌舔弄着她穴内的敏感之处,大力抽插起来。玉钗不由得呻吟一声,几乎坐倒在了他的脸上。
这样肏了半晌,终是不尽兴。玉衡将她抱起,放在了院中石桌上。
玉钗惊叫道,“怎能在外面如此?”
“妹妹可是要我多肏肏小穴里面?”
玉钗不由得双颊潮红,她神色嗔怪,似恼还羞,眼波流转,却不知自己的神情有多么的娇媚动人。
玉衡已经不由分说去解她的衣物。只见玉人单薄素衣下一丝不挂,露出的浑圆巨乳上,颗粒已然红肿挺硬,夹着两只小巧可爱的蜘蛛。
他不由得凝神微笑,解开乳夹,温柔地含住脆弱的蓓蕾在唇中抚慰着。
“肚兜亵裤也不穿,小穴里还塞着阳根。妹妹如今竟这般骚了?”
他的吐息灼热,落在她软嫩的乳肉上。玉钗尤似一汪春水软在他身下,嘤咛一声道,“家中离此地三日行程,玉奴在府中时,骚穴已经想着兄长的大鸡巴。”说着,双腿已挂在他腰上,小穴磨过阳根,流出来汩汩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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