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回到宴席中,奏琴为父亲贺寿。她素有令名,平日却难得一见。薛父有为她择婿之意,遍邀公子贵客。此时众人见她神仙形容,不由具是屏住了呼吸,生恐惊扰了天上人。
往来无白丁,玉钗含笑一一敬过酒,过处男子无不销魂。
看向她的目光或自顾欣赏,或暗含情欲,独有一道贪婪淫邪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臀乳。原是个酒醉虚浮的青年男子,面目倒生得俊朗,只是脸色青白,显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一双眼睛由上至下地在她身上逡巡,仿佛玉钗在他面前赤裸着身子似的。
玉钗心中恼怒至极,明明敬酒已行至他的身前,只道醉酒疲乏,便欲告退。
薛父连道,“裕王爷等候已久,敬过这杯酒再行告退吧。”只恐得罪了这位权势滔天,荒淫无度的皇室贵族。
玉钗只得硬着头皮倒酒,敬酒时略弯着腰,他的目光便从她胸前的衣服里往里钻。他取过酒杯时,似是无意地拂过她的手。
玉钗行过酒,不待略作寒暄,便匆匆告退了。裕王谈笑自若地同众人玩笑,直到天色已深,方离席而去,在薛府中寻找起来。
且说玉钗本便不胜酒力,更兼心中烦闷,只到了后院深处,在湖边凉风中醒酒。却蓦地被个虚浮的身子从后箍住,酒气喷洒,舔起她的脖颈。
玉钗吓极了,疯狂挣扎起来,却哪里逃得开。
裕王不屑地狞笑道,“装什么三贞九烈的处女。本王干的女人多了,一看你便是个日日被人肏的贱货。”
他隔着纱衣去捉她的胸脯,高高提起来她的乳尖,“不是日日叫人揉捏,奶子如何能生得这般大?”
玉钗痛呼着哭泣起来,“不是……放开我。”
一只手却不管不顾地钻开她的裙摆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男人愣住片刻,笑容更愉悦了些,一边去解自己的腰带,“还说不是婊子,连亵裤都不穿,真是个离不开大鸡巴肏的骚货。”
说着,将玉钗推倒在地上做出趴跪的姿势,掀开裙摆,露出白嫩的屁股来。
夜色沉重,只隐约瞧着那翘起的玉臀下,是口光亮粉嫩的小穴,如花带露,不胜娇怯。裕王纵阅女无数,亦未曾见过这般极品美穴,一时看直了眼睛,揽着她的腰便要往里去送。
只是他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此刻情急下,阳具却半软不硬,更兼尺寸细小,穴口紧仄,研磨半晌都未能入得了小穴。
玉钗早已哭得肝肠寸断,裕王听得心烦不已,不住抽打在她的玉臀。小穴受了刺激吐出淫水,却更是逼仄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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