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行事同他的性格一样古怪。他细致地吞咽她每一寸娇嫩的乳肉,偏偏又狠心地用牙齿去咬,红珠被他磋磨得肿胀坚硬。密密麻麻的细痒叫玉钗不住呻吟,她不由得弓起身子,像要逃似的,嫩乳偏偏却更往他嘴中去送。
陆简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边将手滑进她的双腿之间,粗鲁地揉弄起来。明明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陆简手上却结满了细细的茧跟伤疤,刮擦过娇嫩的软肉,分明是痛,小穴却紧紧吸住他的手指,流出潺潺淫水来。玉钗痛呼着去拦他的手,却半点力气也无,真奇怪,她想,她居然想要那痛再深一些。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陆简干脆抱起她,往后山更深处行去。草木渐深,先是一阵寂寥荒芜之地,渐渐却隐有人声嘈杂,肉体撞击声、欢愉声、啜泣声、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草木遮挡,云掩月色,瞧不清面容,唯有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交缠撞击在一处,其间更有数人共交,互换伴侣之景,原是一处男女野合之所。
玉钗吓得挣扎起来,娇乳嫩穴都在他手中,却哪里逃的脱。此地人多,并不显得二人突出。陆简将她抵在树上,便自放心淫弄了起来。他吃着满嘴的香甜乳肉,一手把玩着她硬肿的红豆,一手掀开她的裙摆,径自抠挖起来。她与鸿印交合后并未及细心清理,此时淫液横流,更混着白色浊精,被他抠弄出来。他摊掌细看,似笑非笑,“小娘子这小口原来吃过鸡巴,怎的却又饿了?”说着,将白精细细涂在她的穴口,顺势朝小穴中推入两指。粗粝的茧子磨过细嫩的穴肉,快速地抽插起来,他探索过她每一寸软肉,偏偏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用茧子用力研磨起来,玉钗的小穴不住地颤抖抽搐,她啜泣着叫喊出来,头脑中却闪过一阵阵白光,在他手中泄了出来。
他的声音故意温柔,笑她,“小娘子这般就不行了,可怎么吃我的大鸡巴。”
鸿印与玉钗行房事时,素来是温柔至极,生怕有一处不顺她意。玉钗何曾被这般奸弄蛮干过,心中又是羞又是恼,不住推打着他。偏生她得了这般羞辱刺激,身子倒比平日更敏感万分。食了髓开了窍般,他的舌尖碰到她的乳,红豆便挺立起来,他的指刮擦过软肉,小穴便颤抖如过电。不过是擦枪走火,玉钗已被亵玩得娇喘微微,欲哭似笑。
此刻陆简衣物齐整,玉钗却一丝不挂,赤裸着白玉身子,勾在他的身上。连带着推打的动作,亦像是揽着他肏干自己一般。外人瞧去,倒像是她在奸淫这个衣冠风流的高门公子。
陆简掏出早已炽热的阳物来,抵在她的穴口,虚虚研磨,却不进去。暧昧低语道,“小娘子可喜欢我的大鸡巴,若小娘子不喜欢,简便不进去了。”
玉钗的神志早已被欲火磨得只剩一丝,她昏昏沉沉想着,这登徒子竟愿放她一马。却不自禁地扭动屁股,将饥渴的小穴同那阳物磨在一处。
玉钗伸出手臂揽住陆简的脖子,一对玉白的奶子晃荡着打在他俊逸的面庞上,双腿盘在他腰间。他的阳物在穴口研磨划过,却始终不入她的小穴。玉钗此刻被烧得神思恍惚,只哀哀啜泣着求他。
正这时周身荒淫的男男女女抽插肏干着渐渐至于此处僻地。有女子抵在玉钗倚着的树上,小穴菊口各有一阳具抽插着,被肏干得神飞天外,淫思炽盛,瞧见玉钗润白无暇的乳儿,当即便捉起揉弄起来。她轻提旋转着玉钗乳尖的红豆,玉钗吃痛轻呼起来,嘴却又被那女人咬住了,舌尖似阳物般抽插起来她的小嘴。
另从一旁有人伸过头来,吃起她无人抚慰的半边乳肉,玉臀被粗鲁地揉弄起来,有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菊穴上,轻轻舔弄起来。
玉钗何曾被这般侮辱亵玩过,惊骇欲绝,连声啜泣告饶。偏生身子爱极了这刺激,下身汩汩地流出水来,舒服得欲仙欲死。
且说这男男女女,饮过秘药,又肏干了这半夜,此刻具是兽性大发,淫弄玉钗时又何来怜惜,最是粗野荒淫不过。陆简亦是添油点火,阳物只在她穴口逡巡,手却粗暴地揉捏起她脆弱的花核。
玉钗的身子本便敏感,此番刺激下更是敏锐到了极点。胸乳玉臀,花核小嘴尽数被人狠狠肏弄着,将这本该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肏干得如同最低贱的妓女母狗般,伦理纲常尽数抛在了脑后。小穴一阵紧缩抽搐,吐出股股淫水来,尽数浇在了陆简的龟头上。
玉钗泄了一回,身上欲火四烧,更衬得那小穴深处难受空虚至极,只恨不得要大鸡巴填满肏烂了方好。
她哀哀求道,“肏肏玉奴。”
陆简那话涨得苦痛,闻言却轻笑,“玉奴……玉奴要何人肏?”
玉钗神志全消,哪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只一壁哭,一壁用穴口去吃他的阳具,“要郎君的大鸡巴肏玉奴的骚穴。”
于是身旁人尽数被他赶走,嫩穴在下一瞬被忍耐许久的巨物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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