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人皆情动难以自持,自是水到渠成,唯愿交融做一处春水。泓印眸光反倒深静下来,他抱起玉钗放到床上,再温柔不过地吻着她柔软的唇,一手揉捏着她硬似小石的红豆,一手撩拨在她的花核上。他轻轻挺动着腰,阳根在穴口缓缓研磨。
玉钗醉了,像躺在潮汐深处,又似在云端之上。唯小穴深处的空虚如此清晰,叫她不住地耸腰迎合,只想要那话入的再深一分。
穴口被肏得软烂,淫水横流,玉钗忘情地抱着泓印亲吻着,下身却蓦地被撕裂,她嘴中逸出的痛呼声被含进一双温柔的唇中,小穴中的滚烫巨物亦只轻轻动作着,生怕弄疼了她。
粗长巨物顶入小穴最深处,又缓慢抽出,磨过的每一处褶皱凸起,带来奇异而欢愉的酥麻快感。
初经人事的小穴紧致温暖无比,像有无数张小嘴亲吻吮吸着阳根,不舍得放那巨物离开。泓印那话被吸得险些出了精,他满头是汗,一壁揉弄着玉臀叫她放松些,一壁吻着她耳垂,嘶哑道,“玉奴的骚穴要把鸡巴夹断了。”
直抽送了数十下,那处方被肏得软烂。淫水在二人胯间被研成泡沫,细密的酥麻快感随着他缓慢坚定地抽插汹涌而来。
小穴被粗长巨物填满,每一动作,那话都全根没入,抚慰她每一寸的隐秘褶皱,直顶入她敏感脆弱的花心。隐伏的情欲在这一刻尽数得到解脱,她似欲断的弦,双脚紧绷,溺水似的不住地呻吟着。房间内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玉钗手指紧掐着泓印,近乎窒息的战栗快感如巨浪将她淹没,吞入情欲的孽海当中。
暮色渐消,星子已出,房内情火却烧得愈发炽热。只见玉钗母狗般跪在床上,撅着玉臀。泓印从身后入着她,双手粗暴地抓捏着浑圆嫰乳。那话因这姿势入得极深,直插了百来回,玉钗被肏得失去神智,就这般泄了身子。淫液浇在龟头上,阳根抖动,亦喷出股股浓浊白精来。
泓印直如小孩把尿般抱起玉钗在房内走动,汁水白浊,从小穴中缓缓流出,淫乱不堪看。恰正对着一尊桌上供着的菩萨像,菩萨金身高半人许,低眉垂目,眼中含笑,似慈悲注视着这罪孽事。
玉钗不由得羞愧难当,泓印却偏将她放在菩萨相前。那话泄过后片时便复硬热,滑入她的穴口,从身后一顶一顶地入着她。菩萨金身冰凉,玉钗火热的肌肤贴上去,瞬间起来鸡皮疙瘩。她的鼓胀的胸脯划过菩萨的脸颊,菩萨仿佛也在逗弄她,精雕细刻的宝珠璎珞粗鲁地揉过她红肿的颗粒。
下身被粗长那话大力抽插着,玉钗脑中白光一片。她无可凭依,只能紧捉着身前金身。玉钗感到菩萨一时拥抱着她,一时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泓印的怀抱似温暖的摇船,菩萨冰凉的身躯亦被她渐渐捂热。玉钗舒爽到了极处,叫喊不出,只嘤嘤哭了起来。直插了百来下,玉钗又泄了身子,泓印将那话抽出,由着穴口淫液横流,淅沥落在菩萨金身。因笑道,“菩萨亦知玉奴美味,怎能忍心责怪。”
此后良夜甚长,风月无边。玉钗或被置于桌上,或被抵于窗前,又被抱起顶撞着小穴行走。那话粗长硬热,不知疲软,将玉钗肏弄得泄了一回又一回。直至天光已出,两人方累极休憩。
翌日晨起,鸿印仍熟睡着,玉钗睁眼幽幽望他,只见泓印安静的睡颜如朝露,如瓷器,那物也终于沉静下来,秀美非常。
玉钗只觉心中有无限爱意,伸出小舌将那话反复舔舐过每一处。泓印仍睡着,那物却渐渐硬挺起来,玉钗小心翼翼地胯在他腰间,慢慢坐下去将那话吃进穴里。这般下来,已是大汗淋漓。玉钗缓缓研磨起来二人交合处,摇着乳浪,抚慰起来饥渴的花心。
却正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山上白昼正长,情人间肌肤相触便战栗不止,此间自是不必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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