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他贴上来,吮住了她的耳朵,贴着她的耳朵喘了声气, “宝贝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用你的手。"
“禽兽!”她骂他。
"你勾的。"他捉了她的手,捏了捏,覆上来, “宝贝自己选吧,反正这也不是我的最优解。"薇薇有些恼了: "贺亭川,你就是为这个事来巴黎找我的吧?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
“错,我脑子就只有你,见了你才这样。”他将她提抱起来,一把扯掉了她后背的灯链,指尖隔着衣服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薇薇手里的玫瑰花被他这么蛮横地一抱,几乎要揉烂了。
“我的花快要被你揉坏了。”薇薇抱怨。
大
“花算什么,又没揉你。”他恶劣地笑了声,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说得无耻又坏。
江晚意出了香榭丽舍大街,坐车去了塞纳河边的小酒馆。
临河的小露台,光线很亮,风却清爽,很适合放空一会儿。
她刚刚喝了一杯龙舌兰调配的The Paloma,就有人从里面过来敲了敲她的桌子: “美女,碰一杯啊?"
江晚意举了酒杯,才发现来人是盛时勉,又不动声色地把手收了回去,表情很淡,语气也不耐:"哟,是你。"
盛时勉见了她也有些意外,他敞腿在对面坐下,五指捏着杯口,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里的威士忌: “巧了不是,他乡遇故知,江小姐也来巴黎玩?”
晚意随手将手里的杯子放下了, "我和盛公子可不一样,我是来巴黎工作的。"他俩从小住隔壁,互看对方不爽,长大
了又听闻对方的顽劣事迹,更加看不上对方。江晚意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想跟他多聊,想拎起包立刻走人。
盛时勉也看出来了。
他今天心情不好,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他随便编了个理由把她留了下来: “今晚这里有十年难得一遇的特别表演,别着急走啊。"
江晚意掀了掀眉毛,重新坐下来。十年一遇的表演,她还是有几分好奇的。十一点,这家酒吧里真的来了特别表演。
锣鼓喧天一阵敲,等看到那一群金黄色衣服的表演人员,江晚意差点没厥过去。
"盛时勉,你说的特别表演是舞狮子?"
盛时勉也懵了,他灌了口酒,笑得有几分放浪形骸: "嗨,我也没想到,还有这种……"里面“叮里咣当”一阵敲,两个玩咖闲来无事,难得聊起了天。江晚意先开的话头: “果然,洋迪不能随便蹦。”盛时勉点了支烟,懒懒地靠在那里抽: “这叫文化输出,你得自豪。”
“是挺自豪的,上回在意大利,我听了一晚上的‘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都一样’,最后没忍住跟着一起唱。"
盛时勉掀了掀眉骨,吐了口烟: “你这都算好的了,我在新加坡听过一晚上的西游记开头曲,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 四周除了我都在唱,老外就迷这些。"
江晚意笑到岔气。
她生着一双灵动的荔枝眼,笑起来时候,瞳仁清澈,却透着浑然天成的妩媚,很是漂亮。盛时勉难得欣赏了她的美貌。
不多久,门口进来一个帅哥,江晚意眼尖,瞄到了,她随手拿起桌上的小包,冲盛时勉说: “走了。"
“干嘛去啊?”盛时勉问。
江晚意头也不回地丢下两个字: “钓鱼。”
盛时勉眉骨一动,丢下杯子跟了上去,他闲的没事,就想找点刺激。“你干嘛跟着我?”晚意有点不高兴了。
盛时勉一副痞样: “咱俩可是从小定过娃娃亲的,我去给你助助攻。”"你少来,用不着你。"
最后江晚意还是没钓成鱼,那个帅哥是个gay,他男朋友也来了,两人坐在暗处打得火热,嘴都要亲破了。
盛时勉见状免不了一顿讥笑: &#3
4;哟,看来……江小姐今晚出师不利啊。"
“关你什么事啊?”江晚意说完背着小包,气鼓鼓地走了。盛时勉坐在那河岸上,抽了几支烟,觉得一个人待着没意思,也起身出去了。
旅游大巴早停了,他走到埃菲尔铁塔那里,远远看江晚意在那里买吃的,超短裙里的一双长腿又白又直,他不免多看了几眼。
巴黎的城管很少,来玩的中国人又多,埃菲尔铁塔下烤红薯、烤冷面、炸串的啥都有。
江晚意一回头看到了他,立刻不爽加倍: “盛时勉,你这人烦不烦,怎么哪哪都是你?该不会是跟踪我吧?"
盛时勉被她一通呛,也不高兴了,撇着嘴道: “谁要跟踪你?你自恋病发了吧?巴黎这么小,碰见你不很正常。"
江晚意懒得搭理他。
两人走了一路,这才发现他们住在同一家酒店的同一层。晚意的房间先到,她进去, "嘭"地一声将门合上了。两人隔着一扇门,各自骂了一句: “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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