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拿它当成普通的,不就行了。"陈至谦要从她手里拿。
樊琪心里好奇,她打开床头的台灯,把这玩意儿放在台灯下,说: "不行,一样用了,我得看看效果。"
"樊琪,其实你拿到的那一天,你就蠢蠢欲动了吧?把它放进衣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陈至谦问她。
看破不说破吗?樊琪从台灯下拿了过来,给他: "可以了,试试吧!"陈至谦接过,樊琪关掉了日光灯,再关掉了台灯。
陈至谦早就盖上了被子,正要行动,樊琪脑袋钻进被子里,很惊奇地说: “陈至谦,居然是发绿光哎!"
陈至谦被她这么一说,兴致全无,掀开被子下床,看见那个绿油油的亮光,谁想出来的?老公跑了?他把自己一顿猛揉之后跑了?!
等他过来,樊琪过去贴在他身上: “干嘛呢?”
陈至谦抱住她: "睡觉!"
这人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了,她还怎么睡吗?发光是发光了,可惜吸干这一步没能做下去。樊琪下床去,又拿了一个过来: "不照了,普通用法。"最后总算是得偿所愿,只是发光归发光,吸干归吸干,两件事情各归各完成
。
第二天早上,樊琪在老公怀里醒来,穿了衣服,刷着牙,打开阳台门,外头麻雀在阳台栏杆上蹦跳,冬日冷冽的空气,伴随着沁人心脾的腊梅香味。
陈至谦出来问: “发什么呆?”
"还是家里好。"
昨夜跟家人在一起,跟阿珣哥哥勾肩搭背,陈至谦就想回家了。
樊琪进去吐掉嘴巴里牙膏沫子: “陈至谦,我的想法,两边爸妈现在四十六七,我们用二十年在港城发展,那时候他们也才六十多岁,还年轻,我想零几年的时候,内地应该有基础了,你也不可能放弃长三角,应该也扩展第二第三制造基地了,以上海的地位,你肯定会开回来,你可以把重心往这里,我们可以回来,对不对?"
听她这么说,陈至谦在背后抱住了她,虽然这个东西很会煞风景,但是她一直在为自己考虑:“就这么办。”
刷好牙,洗了脸,两人一起下楼,昨天晚上陈至谦特别关照了陈钦贤,让他别准备早饭了。陈至谦推了自行车出门,关了大门,骑跨上去,转头说: "上来。"
樊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坐?她看了来来往往的车流,发现小伙带姑娘都是侧坐的,尝试着坐了上去,他往前,樊琪一个不稳,抱住了他的腰。
陈至谦带着她汇入自行车流,穿过一条条马路,来到一家名叫“为民饭店”的小吃店。樊琪跟着他进去到柜台前,这该死的熟悉味道,樊琪立马报:“一客小笼,二两生煎,二两锅
贴,两碗牛肉粉丝汤。"
陈至谦又加了一项: "肉馅麻球一个。"“一块五角四分,七两粮票。”柜台阿姨说。陈至谦从钱夹里拿出两块钱,两张粮票,柜台大姐麻溜地扯了几张票子给陈至谦。
陈至谦带着她去窗口凭票拿吃食。这一切都让樊琪有种新鲜感,可真的吃食到嘴里,却又无比的熟悉。
“尝尝这个麻球,我后来好长时间都没找到肉麻球,只有豆沙馅儿的。也可能那时候我来得少了吧?"陈至谦推了麻球给她。
樊琪还真没吃过肉麻球,好像一直吃豆沙馅儿的,一口咬下去,脆香的表皮里面糯叽叽和咸鲜的肉馅,蛮好吃的!不过这么一大个麻球吃下去,其他的她就没法儿吃了。
陈至
谦推了生煎给她: "剩下的一半给我,你吃生煎。"
樊琪把剩下的半个麻球给他,自己吃生煎,果然只有回到家里才能吃到最最正宗的味道。
吃过早饭,陈至谦牵着她往外滩走去,樊琪见到了在书里看到的情人墙盛景。
一对对情侣靠在一道齐腰高的水泥墙边,喁喁私语。
“原来情人墙是这样的啊?”樊琪新奇地东张西望。
"对啊!这个时候上海的住房条件比港城更差,大部分人家五六口人挤在十几个平方的小房子里,所以年轻人谈朋友,就是这样出来荡马路。”陈至谦牵着她的手示范。
他这是在给她补恋爱的过程吗?毕竟他们一开始就在一张床上睡呢!
陈至谦揽着她靠在情人墙上,看着浦江对过的风光: “廖雅哲告诉我,你告诉他,我们是在外滩情人墙这里表白的?"
"这个十三点,怎么还问你这个事?"樊琪败给廖雅哲了,她当时就是骗他的,毕竟她总不能说自己跟陈至谦表白没多久吧?
陈至谦说: “我觉得可以有,所以我打算今天补了。”
他低头在她耳边用上海话说: “樊琪,我欢喜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