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的东西越胀越大。
“陈队, 书房发现情况。”敲门声响起。
陈皖南让他们继续。
门外人应声,脚步徘徊着,继而才走。
他动手解她睡衣扣子。
真丝的睡衣里面, 没穿文胸, 他大手一把握住。
瞿嘉身子往后缩了下,耳畔他气息越来越急, 舔吻她耳朵,迫切需要她动情,时间很紧,楼下有同事在, 工作进行中,他关上房门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方才敲门那人的声音明显透着尴尬, 许是哪个被推出来的枪头鸟,被陈皖南一句话打发。
他急。好在她足够湿润。
对比之前见到他脱裤子,整个人就缩成虾子一样的抗拒,这一回, 无疑美妙无比。
紧张,刺激。
不敢弄大声。
她把嘴唇咬破,身体里面绞的跟什么似的。
陈皖南高.潮连连,□□声隐现。
瞿嘉脸红的滴血……
完事后,像被从水里捞上来,身上哪儿都是湿的。
陈皖南从后搂着她,脸埋在她颈项里,剧烈的床.事让她身上发出馥郁的香气,混着汗水,十分催情。
他喉头发热。想再操她。
“不要了……”瞿嘉的抗议无效。
不一会儿又被他弄出了水。趁这时,陈皖南掰开她紧实的身体,肉挨着肉,结结实实钻进去。
要怎么形容这场□□?
大概差点破罐破摔,不顾脸皮,放声吟叫,他需索强烈,瞿嘉好难受,期盼快点结束,又舍不得,舍不得时大概就是好受的,想叫他离开时,分明是难受。两种难舍难分的滋味搅拌在一起,变成了销魂。
两次都结束后。
陈皖南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一直搂怀里不断的亲着。他好像没在两人的床.事中有过这般放肆痛快的体验。
瞿嘉听到他的□□声就是证明。
从前他很克制,抑或者鲜有快感,总顾着她的感受。
至今晚的变化,应该是她变了。
她想到那句,女人是水的。她总算及格了。
不过,问题还是有的。
“我没法做人了。”瞿嘉无颜的说。
到清晨六点了,亚麻的窗帘外,隐约有晨光透进来。
她肩头赤.裸,身体以下裹在被子里。坐在床上。
陈皖南闻声回头,看到她长黑发迷乱的披在肩后,红唇破了两处,红殷殷的叫他心头一动,一半怜惜,一半得意,相得益彰的涌上来。
失笑。
“别怕。没人敢在你面前说什么。”
瞿嘉反驳这是掩耳盗铃,做了就是做了,同事们不提,不代表她可以若无其事。说到底还是脸皮薄。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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