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
“老板,第一天上班愉快吗?”夜班女店员,见瞿嘉回来,立即笑眯眯的追着问。
“愉快个屁。”瞿嘉看都没看员工一眼,拎着公文包,气势冲冲的往楼上而去,她大衣摆都因此而翻出两片黑云状。
“天呐,我刚才是听到屁字了吗?”女员工惊呆。儒雅书香气息浓厚的瞿大老板,竟然口出屁字,堪称年度十大新闻之一。谁把她逼成这样?
楼上,灯光暖黄。相比一楼的冷情。二楼地板上,搭了三支帐篷,里面点着小小马灯,偶有翻书的声音传出。
瞿嘉拎着包的脚步一顿,看向角落里那支,显然是个女孩,出口处,整齐摆着一双毛绒拖鞋。但不是鹿跃。
南湖周边的高中今晚都停了晚自习,她不用来书店等哥哥接了。
瞿嘉收回视线,径直往里走,上台阶,回到自己挑高出来的小卧室里。
她有私人住的房子,在南湖边上。这间休息室大约二十平米,瞿嘉偶尔留宿,所以东西一应俱全。
当热水冲刷过全身,毛玻璃被水汽模糊后,一个身段玲珑的女体,便透着隔岸观花似的美。
“嘶。”瞿嘉轻皱眉,手指按到腰腹左侧,隐隐发痛,是安全绳留下的瘀伤,看到这个,眼前猛然浮现第一遍演练时,陈皖南抱着她的画面,当时如果及时推开他,他可能就不会瞎想太多了。
瞿嘉苦笑着摇头,把脸凑到热水下狂冲,当手指穿插进发间,顺到耳侧左上方的位置时,不经意一按,又一股锐痛轰然来袭。
瞿嘉怔了,仔细的触摸脑后的那个鼓包,这是,在车站广场上摔的?
老奶茶店的老板娘,却说她晕倒在公交站台。
广场,站台,相距并不远。
是记忆出现偏差,还是,本质有猫腻?
瞿嘉沉默不语地,任凭热水将她一遍遍清洗……也许明天,该查下车站监控了。
.
夜间,凌晨三点。
位于南湖边上的鼎峰补习学校,一片黑暗。而距离学校不远处的一栋簇新的湖景小区里,两辆越野静静地潜伏着。这是周文彬的住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