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在闪烁,伴随一个严肃的生命被轻易践踏的全部事后。
事前到底发生什么,待抽丝剥茧。
瞿嘉认真盯着充满血腥的屏幕看,没有任何不适,她仿佛天生就是个实干家,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的理论派。
这让大家伙对她的印象十分友好。
“瞿顾问,你怎么看?”身旁的一个同事,十分客气的让她发言。
“初来乍到,不敢妄言,先听着大家说挺好的。”瞿嘉礼貌的不肯多说,她知道的相关消息很少,大约说,也说不出什么要紧的来。她一笑,又说,“叫我瞿嘉就好。”
“好。”众人也笑笑附议。
陈皖南在会议桌前头坐着,离放着血腥案发现场的大屏幕最近,瞿嘉就坐在他左手边,目光越过她,示意其他组的人汇报。
“是这样的,陈队。”昨晚负责蹲守的一探组组长先站起来,“蒋震提到的欠债人陈三平,租住在省农机站附近,一个待拆迁小区。家里没人,常去的赌场也没找到人。介绍他去盆景园干活的人是他邻居。刚做两个月。案发当天,他六点钟下班,同事反应他脸上有拳伤。与蒋震供词吻合。昨晚去哪了是真不知道,不过,小姚刚才汇报,这家伙已经返回盆景园上班了。”
“先别逮他。盯着。”陈皖南眼睛扫视了一圈人,最后落在一个男青年身上。
瞿嘉注意到,这位小同僚有点儿不善掩饰,他结结巴巴起来,露出一个愁苦的大红脸,“陈队,去死者学校的活,我真不能去了。我妈搁那上班呢,一去就给我塞一堆姑娘照片,弄的我很不好展开手脚。问着话呢,那女老师脸就对着我红了。”
话音落,憋笑声,彼此起伏。
瞿嘉微微勾了下唇角,埋首,翻看一张张现场照片,还有遇害前的,卢思琪青春靓丽,应该有很多男孩子喜欢。
“晓然,这张纸上的男生,叫宋飞羽。案发当夜,他和蒋菲在书店外面见了超过十五分钟。你去学校打听,他和蒋菲到底什么关系。”陈皖南面无表情的把画纸,越过没出息的赵乐天,丢给赵晓然了。
“哇塞,这画的,照片儿似的。”赵晓然的称赞声引来身边人围观,纷纷点头附议,惊问。
“谁画的啊?”
陈皖南显然没这功能。大家都把视线看向瞿嘉,已然也只有她了,传说中的肖像高手,头骨摆在她面前,能快速复原面貌的大神。
“是我画的。”瞿嘉只好应声,余光看向陈皖南,他正神情专注的翻案卷,身子总也严肃不了的,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此时,却有些故意不说话的意思,把场子抛给她。
瞿嘉再也无法低调,抬头看向赵晓然,声音温软的,“晓然,你去找宋飞羽的时候,不用去学校了。他应该在家中,或者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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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飞羽真的在医院!”距离会议结束一个小时后,赵晓然匆匆打电话报告了陈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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