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对突然出现的奶杯,女孩很吃惊地抬头,看着自己。
瞿嘉弯着腰,冲她浅浅一笑,蠕动嘴唇:请你喝。而后,又发出声地,“你打手语,我看的懂。”
鹿跃眼神瞬间变的很亮,一瞬不瞬的瞅着瞿嘉。
瞿嘉学了这么多年心理,尤其在微表情心理学上颇有建树,自然看的出,鹿跃虽天生聋哑,但绝对聪慧,轻松便能读出自己的唇语。
于是,铁了心的要请。
“没关系。味道很适合你,尝一尝?”
小姑娘不好意思再摇手了,接过后,在瞿嘉尚未收回的视线里,仰头,咕隆了一大口,然后,单手竖起一个大拇指,动静大大的对瞿嘉翘了翘,意思是,太好喝了!
瞿嘉忍不住笑起来,这小孩,和陈皖南很搭。虽然他也是外放的性格,但做为男人多少糙了些。
“你在等人?”她笑着,似随意的一问。
鹿跃点头,用手语告诉她,哥哥不放心自己独自回家,要过来接。于是,她选择了在书店里等他。
“哦?”瞿嘉笑的更美了,遗憾地说,“那恐怕,你今晚要先留我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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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十二点半。
华城新村。
野猫在树丛里穿过,扭着身子往高处走去。那里有片光明,红色的两层砖房,这座唯一带顶的房子,原是遗留下来给拆迁工人住的。后来,被有心人所用变成了赌场。
寒冷的冬夜,赌徒们聚在橙色的灯泡下,面色因为兴奋而赤红着。
而北风呼啸的外面,一批警察被冻成狗。
赵乐天还是一只单身狗,特别凄惨,他怀疑自己手指快要扣不动枪了,忍不住哈了口气,喷在僵掉的手上,布控已经整整四小时过去,目标人物尚未出现,他第一次参加这种风声鹤唳的抓捕行动,不免担心,目标人物若是不出现,岂不浪费力气了?
“陈队?陈队?”他小声在树丛里呼唤,天太黑,其实看不清陈皖南在哪。
但做为老大的迷弟,老大只要多说一个字,就觉得心安。
“这位新人,你是没断奶吗?”蓝牙耳机里,不知是谁恶劣笑了声。
妈的,甚至还讨论了起来。
“赵乐天,咱们白局真你二舅?”
“八成真的。”
“否则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跟陈队吧。”
“够了你们。”赵乐天气坏了,这群没良心的同事,集体发出一阵恶劣哼笑,公然拿他“解冻”。
不过,这几句后,再也没有人说话。
赵乐天心里也不慌了,听到这么多同事在身边谈笑自如,他一时忘记嫌犯是个高大凶猛的退伍军人,并且身怀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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