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站着咋也能、也能……”金敏被他顶撞地腿也软了、胸脯荡荡悠悠,心上惶惶地没个着落。陈蟒道:“你不知道的多了,以后样样跟你试。”
陈蟒胸腔一把邪火,挞伐得动作大了些,没几下金敏小肚子就涨鼓鼓的,夹着腿,嗫喏道:“我想解溲。”
陈蟒正到战到酣处,充耳不闻,只当她舒服得狠了,双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揉。金敏急道:“真、真的想!”
“好了!就好了。”陈蟒叫道,一下下又深又重、又急又快,呼吸也浊重起来。金敏“呀”得一声,将他一吸一吮地狠狠绞住了,二人浑身颤抖地抱做一团。陈蟒只觉得腿上一热,一股热液顺着二人交接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金敏兀自哆嗦个不住,陈蟒往她脸上一瞧,两挂泪珠儿正不声不响地流在她晕红的双颊上。她舌头打着颠儿:“你让我以后如何去见人哩?”
陈蟒抱她在怀里,“咱俩房里的事,人家咋会知道?”
“反正、反正,我、我……”金敏话也说不囫囵,浑身一软,粉拳软绵绵地往他胸膛上锤,“丢死人了!”
“哎,”陈蟒安慰道:“乖乖,人家也都是这样。我给你洗洗就是了,没啥臊的。”
金敏张口反驳道:“那人家房里的事体,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陈蟒被她驳得没办法,只能闷吃了个哑巴亏,连连赔罪讨饶。反正在私下里伏个低做个小也没什么,人前又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
这二人宛若新婚燕尔,一个忘了即将奔赴前线、一个忘了身为朝廷命官,很是蜜里调油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了数日。直到笑拐生遣人传话,这才惊起了这对双栖宿鸟。
痴心好意枉徒劳 鸳鸯惜别愿香祷
郭祥郭小侯爷闲在家里,这些天来也不见金敏露面,看景也不美、吃饭也不香。要说知子莫若母,他这点心思早被郭老夫人看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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