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金敏难耐地轻哼,双腿缠到陈蟒腰间,已经在他马裤门襟下感受到了硬烫烫的长度。只要陈蟒动上一动,金敏觉得自己能立即死过去。
她的热切简直令人心醉神迷。陈蟒怀揣击碎她纯真的钥匙,从此之后神女沦落凡尘、雪莲深陷泥淖,色欲和痴恋为他一人开启。如此大逆不道、如此难以置信、如此激荡人心。
“我的儿!”陈蟒粗声道,双手伸到她前胸不住地抚弄,腰胯前顶律动,“你再说一遍。”
“大叔!”金敏叫得又乖又甜,像她小时候那样。但她妩媚含情的秋波、待人采撷的唇舌却全然不像了。
金敏香舌半吐、花心滴露,一双小手笨拙拙、生涩涩地扯他衣襟,又探到他裤腰里轻揉。
陈蟒情难自抑,痴迷不已,紧紧抱着她,狂乱道:“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大叔给你!”
陈蟒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衫,二人身躯紧紧相贴、亲密无间,汗水都流到一处儿。“怕不怕?”陈蟒问道。
金敏摇头,一手把臀瓣分得更开了些,一手托着他的肿胀硬挺的阳物凑近自己。陈蟒见她急切,哪里忍得住,腰往下一沉,就把她充实地满满当当。
两人都像被开水烫过似的颤抖不止。金敏“呀”得惊叫一声,摸索到二人交接处儿,只有两个滚热的囊袋留在外头,其余的、那么宏伟的、充满男子气概的……
“全、全都进来了!”她嗓音颤颤、浑身泛红,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陈蟒在她粉森森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疼得紧么?怎地哭了?”
除了他的双眸,她眼前空无一物;除了二人纠缠的喘息,她耳畔寂静无声。听他讲话,金敏这才发觉脸上凉丝丝的,竟然流泪了。她抚过陈蟒肌肉贲起、结实有力的脊背,他火热的身躯和他本人一样催人泪下。
冤家!金敏心道,我从小就不是个爱哭孩子,如今也处处要强,原来我那许多眼泪全被你赚去了。
“傻子!”金敏道,一双藕臂紧紧搂住陈蟒脖颈,相爱相怜、缠绵悱恻之意尽在其中。
陈蟒箭在弦上,仿佛是听到了一声号令,左突右闪、奋勇前冲,急冲冲加鞭快马;荡悠悠长枪猛将。
金敏被弄得呻吟不止,叔叔爹爹哥哥的乱叫一通,直听得人脸红心跳,也全然不管外头的老张头夫妇会作何感想。她舒服、她快活,她想让别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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