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吐吧,哥的新车算什么。”他伸出一只手顺我的背。
可是我只是恶心,吐不出来。
“哈...哥,到哪里了?好饿,好痛...”
夏以昼心疼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手机:“好吧,确实也不早了,先在这里住一晚吧。”
停好车,他下车左右看了看。然后扶我下来。好不容易把瘫软的我扶进房间,他说:“洗个澡?会不会好一点?”
我虚弱地说:“我没力气洗...”
“那先吃饭。现在先委屈点吃外卖。回到家以后,哥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红烧鸡翅!”
吃着吃着我又想吐,就把饭盒放到一边,手不停顺着心口。“哥,我想躺着。”
他一下子站起来:“好,可以。”他把外套脱了,扶着我上床,让我靠着他,他靠着床头。“是不是像以前一样?”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嗯。”我的眼睛睁开又闭上。
“要哥哥...帮你吗?”他顺着我肩膀上的头发。
我摇摇头,“真的好痛!”然后流出了眼泪。
夏以昼怜惜地用手擦去它。“那按摩一下头好不好?然后就不痛了。”他用手指又按又揉,按完之后,好像是好了一点。
我惊喜地扭头看他,声音依然虚弱:“真的可以。”夏以昼也露出笑容,黝黑的皮肤衬得牙齿更白了:“你终于笑了。”他开心地轻吻我的头发,又把前面的发丝捋到后面。
“这是干嘛~”我笑着问他。“没有。”他憨憨地笑起来。然后他轻轻托着我的手:“五年了,终于看见我妹妹了...你平时又不和我联系。你知不知道,哥哥一直都想着你...”说着说着,他慢慢把头压在我的肩膀上,“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我陌生地摸上他结实的手臂,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怎么样...让哥哥继续帮你好不好?”他的气息扑在我的耳朵。五年不见,他在我眼里仿佛只是任何一个男人,我拉着他的大手,把他领到我的胸口,包上去。然后他拉下我的裤子,“怎么了?怎么这样!有坏人欺负你吗?还是那个黎深...”,我把他的手拨开,摇摇头:“没事了,不要管。”
“啊~”我的头抵着他宽厚的胸膛,双腿不停地摩擦扭动。夏以昼低头,专心地挑逗着我的乳头。我整个上身都挺起来,“哈...要摸。”“好...”他的手温暖地托着我的胸,推起抓捏,揉按打圈,让我爽得头皮发麻,腿交叉放开,又再次交叉挤压。
我进入了状态,“哥...好舒服...”。头痛再一次袭来,只不过有快感同时存在,痛觉变得还可以忍受。我的脸红红的,比以前有血色一点。
我扭过身去,看着我的哥哥,他也已经呼吸不稳。我摸过他的脸、喉结、背心下的胸肌、腹肌,他难耐地往后仰头,抓住我的手。最后我的手指又来到他的嘴边,来回抚摸后,他挑起我的下巴,我们终于吻在了一起。
这次不再像曾经的青涩,我们大方地伸进对方口腔,舌头到处舔舐,互相纠缠,掠夺对方的氧气和唾液。我正面面向他,按着他的肩膀,他又把我肩膀往下压,谁也不让谁地亲着,也不敢发出呻吟认输。
“呃!……”我松口,因为实在缺氧,让头更痛了。夏以昼摸摸我的头:“可能是你还没习惯,等一下就好了。”
接着轻笑一声,俯身看着我,双手从肩膀摸到乳房到腰到阴部,他熟练地按摩每一个地方,直到阴道流水潺潺,“我,可以进去吗?”
脑袋里像举着千斤重的痛楚,有一点快乐的话,很难抗拒。我点头之后,夏以昼就戴上套,拿着性器,推高我的腿,细细地看过我的阴部,然后用顶端去磨我的阴道口。我被他撩拨得浑身痒,扭着身子叫。他深吸一口气,准备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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