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碗洗完怎么办?”邹却有些急了,“到时候被发现了怎么讲?两个人一起上厕所?”
“不可以吗?”徐栖定还是在他耳边慢慢地吐字,“就当我们还是小学生,上厕所也要手牵手一起去上。”
邹却暗骂神经病,手上力气却松了下来:“我小学也没和人手牵手一起上过厕所。”
他看镜子里的徐栖定,看那张漂亮的皮囊,夺人心智的脸,那样可憎,又叫人忍不住去爱。
徐栖定耐心地问:“那你小学是什么样的?”
“你想知道?”
“嗯,我想你讲给我听。”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邹却的脸,“想知道关于你的所有事,想你慢慢讲给我听。”
邹却想笑,徐栖定这话怕是说得要多顺口有多顺口,这种暧昧的情话究竟还跟多少人讲过?
他冷静地对着镜子道:“以后讲给你听,你先松开我。”
“可以。”
徐栖定真的松开箍着他腰的手,邹却正想迈腿开溜,又被卡着下巴被迫扭过脸,徐栖定的唇不容抗拒地贴上来,一刹那,邹却好像被镜子上方安的白炽灯灯光晃了眼睛。
这个吻没持续多久,他狠狠咬了口徐栖定的下唇。血锈味弥漫开,徐栖定微微眯起眼,方才怀里的人已经踉踉跄跄溜出了卫生间,往厨房去了。
厨房里响起他和邹岩的对话:
“哥我来帮你。”
“不用,我自己行。”
“我帮帮忙吧……”
徐栖定摸了摸嘴唇,没事人一样坐回到客厅沙发上。
两个人很快洗完碗出来,邹岩殷勤地给徐栖定倒果汁,给他洗水果,干干净净地陈列在果盘里。邹却别扭地坐在一边,心里盘算着找什么借口走人,被邹岩往手里塞了颗草莓:“你也吃。”
平日里爱答不理,这时候装什么好哥哥来了。邹却不客气地把那草莓两三口咬掉,心里莫名团着一股气,也不想着要找借口了,起身说:“我差不多该走了。”
“再坐会儿吧?还早。”邹岩瞥了眼徐栖定,他此刻一定觉得自己很大度,“一会儿让栖定送你回去。”
没料想徐栖定也顺着他的话站了起来:“那我也现在就走吧,正好把你弟弟送回家,我也好回去处理自己的事。”
邹岩张了张嘴,不情愿地说:“那,那行。”
邹却没搭理他们,自顾自换鞋去开门。徐栖定跟在他身后,冲着想下楼送他们的邹岩道:“不用送了,早点休息。”
邹岩巴巴地点头,眼睛里有失落,有不甘。
这些邹却都没见着,他走得飞快,想偷偷甩掉徐栖定,奈何徐栖定走得比他还快,没多久就跟上来,抓住他胳膊:“我送你。”
“我自己没腿?没钱?”邹却的声音大了些,“我不会自己回家?”
“你躲我干什么?”
“那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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