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显然没料到他闭关多年的师父这一出。
谢慈生下台,一步步走到南冬眼前。
“大师兄!”
少年清朗悦耳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容貌俊美非凡,又被传说中的尊者青眼,已经被不少人心中暗许。
可一瞧少年春心萌动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下手晚了。
谢慈生距青年不过十米远时,忍不住小跑过来。
南冬抬起脑袋,手心忽然被晏玉紧紧握了一下,他吃痛又茫然的看向晏玉。
谢慈生也发觉到了大师兄旁边的人,视线下挪,定定在两人乡握的手,原本脸上的笑意一淡。
晏玉慢慢松手,病弱又苍白的脸上神情懊恼极了,他小心翼翼觑着,“师兄你怎么样,疼不疼,刚刚我太为谢兄高兴了。”
“能得那位的欣赏,乃是旁人千年也修不来的福气。”
南冬不想听这些话,扁了扁嘴,“好了,我不疼。”转身下山。
谢慈生不好说什么,老老实实跟上。
再次回到驿站,南冬有点渴了,晏玉去茶房倒茶,谢慈生去寻点心。
因着大比还正热闹,驿站显得清冷,谢慈生让小二出去,他们自己摆盘。
从暗角吹进屋子的风带着潮湿的气息,又染上煮茶而上的热气,愈发闷热了。
谢慈生盯着那股白雾,眼底飘渺,在沉默的档口中率先说话,“晏玉,你是知道我对大师兄的情谊的。”
“大师兄亲我、说喜欢我,更别说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晏玉温柔轻轻的勾了勾唇,“谢兄,我不介意。”
谢慈生面色古怪,他就知道他这个竹马憋久了是会疯的。
这说的是人话吗?
谢慈生舌尖抵在上颚,压下蠢蠢欲动的飞鱼剑的杀心,一字一句加重语气,“我很介意。”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地闭言。
晏玉也扫了扫门外。
短暂的交锋后,谢慈生出门,撞见青云门众人都到齐了。
江静兰一脸凝重,“门主来消息。”
二楼的南冬也看着眼前传讯的纸鹤。
“冬儿快快回来,你可万万不能进那个秘境,具体的缘由你娘会亲自告诉你,快收拾东西跟你静兰姨回宗门。”
像是知道南冬性子似的,纸鹤一个接一个在南冬眼前“张口”,一个劲劝说他不要轻易去秘境。
明明他都凝气入体,再加上他勤奋修炼,都快要摸到筑基的那层膜了。
他也不算很弱的修士了。
南冬鼓着脸,半点也不想听他爹那些自己还身娇体弱的胡话。
门口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南冬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法决。
隔着门,谢慈生的声音有闷,“大师兄,静兰师叔有事寻你。”
南冬应了声,“我马上就来。”
来到江静兰的屋子里,整个地方已经被灵力封锁,外人无法窥见也无法听到里面任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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