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轻笑,他喜欢观察苏云卿,一举一动都能让他窥探到女人的心,刚刚苏云卿的恍惚被他收入眼中,不可自抑的欢喜涌上心头,大手拉过苏云卿的手扣在唇边亲吻。
“太太,刚刚是看我入迷了吗?”
“没有!嗯……”
大手压着那圆滚滚的肚腹,那里如今十分脆弱,只是轻微的力度就能让苏云卿乱了呼吸,再压重一些女人就只有哭的份了。
“太太舒服吗?”
“不、不…舒…服……一点都、不!”
苏云卿咬着牙,呻吟还是止不住,心悸于自己方才的失神,哪怕是止不住哭腔,断断续续的也不肯承认自己爽到了。
但身体却极为诚实,沉浸在极度的舒爽中,如同一个只会感受性快感的娃娃,灵魂悲鸣着沉沦。
这次药水灌的比之前足,叁张小穴每一丝缝隙都被撑开,那饱胀的感觉让身体处于一种极致的愉悦之中,尤其是尿穴,倒灌的药水让那里涨疼,跟着奇异而尖锐的快感,叁张小穴里穴肉不停的蠕动,妄图排泄,却反而挤压着互相的空间,配合着注射器的振动,过量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
“不舒服吗?那是我的失职,接下来我会补偿太太的。”
见女人明明害怕还是硬撑着,凯撒更是愉悦,恶劣的俯身,粗糙的长指摩挲着臌胀的小腹,时不时按压一下,重而密的吻也随之落下,爱抚着那下面很快会被他用肉棒侵犯的穴腔。
对于那娇嫩紧致的花穴凯撒觊觎许久,每次调教都只能挺着肉棒在软嫩的肚腹,或娇嫩的腿心间蹭弄,完全不能让他满足,反而使欲火更加沸腾,如火山熔浆般滚烫而蓬勃的欲望便蛰伏着,在时机达成时便会一涌而出。
欲求不满让男人迫切的扩张淫穴,但怕伤到苏云卿他只能克制,他想要的是长长久久,精明的商人会为了长远的利益作出适当的忍耐。相应的,调教的手段也粗暴了许多,灌穴后总会强制苏云卿含住粗壮而长的震动棒,一边震动着,一边被凯撒握着肏干,肏的女人连连哭饶,花穴的嫩肉被磨的殷红发肿。
而效果也非常显着,花穴愈发适应含着巨物、被粗暴的肏干,如今已经淫荡的不行,每每抽出震动棒时花穴都会不舍的紧紧咬住,紧致的嫩肉会被拽的外翻,露出艳丽淫靡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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