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归年又被少女袒露的天真所气笑,“牧某算算,四百万买的,十倍,四千万。你要拿的出这笔钱,那两张照片也送给你。”
“不是送,是删掉!”
“你有钱?”
“没有。”
牧归年听着她理直气壮的说‘没有’,火气更盛,一把搂她压进躺椅,湘晴被跟堵铜墙似的胸膛压得密不透风,混乱状态下操起躺椅旁桌面的圆葫芦使了百分百力气砸这堵墙。
‘锵咚’
牧归年愣了会,下意识去摸太阳穴,掌心赤红一片。
‘久爱’药片从玻璃葫芦全撒了出来,眯眼看着娇小的人儿捡了块不规则玻璃片。
湘晴将玻璃抵在牧归年脖颈,使了好大的劲才没有被牧归年阴鸷的神情吓退,“牧归年,你出四千万违约费,我毕业了努力挣钱还你,我不赖账,写张欠条总信我了吧?”
头一次被人威胁到生命,牧归年新鲜劲涌了上来,耸耸肩膀一派无所谓,“没带手机。”
“你骗人。”要不是她的手机在落在出租屋,早报警了。
“只准你忘带,爷不能忘?”牧归年试图撇开脖颈玻璃,湘晴以为他要反抗,便扎入了一分。
男人脖颈右侧血液顺着玻璃滑落,“于湘晴,你别冲动。”
“手机呢!”湘晴心里彻底没底了,她不是牧归年对手,只得尽量保持面部生硬,使得纯洁的圆脸多了份违和感。
牧归年眸底划过狡黠,“在纳米箱,我去拿。”
耳边传来与他猜想无大差别的颤音:“不行,你使诈怎么办,我跟你去。”
好啊,你别后悔这个决定。
牧归年无辜笑了笑,“那还等什么,爷可不想流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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