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剧组众人面前与宣宁走到一起。
“胡仲姗?”白熠听到这个?名字就皱眉,对她实在没什么好印象,“她怎么说的?”
胡仲姗一向说话?不顾后果,过去没少?欺负过沈烟,连带着对他也?时常冷嘲热讽,想必说不出。
“她说,沈小姐和你是青梅竹马的初恋,从小积累的感情,还?很受淑兰老师的照顾。”
白熠连忙解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宁宁,我和她分手已经很久,之后再也?没联系过,早就没什么了。”
宣宁扯了下嘴角,像安抚似的,下一秒,却继续说:“她还?说,除夕夜,沈小姐也?参加了淑兰老师在法国举办的新年晚宴。”
白熠一愣,立刻想起那天的晚宴,自己也?在,也?不知胡仲姗有?没有?添油加醋地说什么他为沈烟出头之类的话?,赶紧又将那天的情形说了一遍。
“宁宁,我没有?别的意思,当时只是对胡仲姗行事不满而?已,如?果那天不是沈烟,是其他人,我也?会这么做。”
宣宁顿了一下,其实心里对他的解释没什么触动,可见他这么紧张的样子,又有?种复杂的感受。
“真的吗?”
“真的,宁宁,你若不喜欢,以后我再不会同她说话?。”
“不用,我相信你。”宣宁冲他笑,“况且,你也?说了,淑兰老师很喜欢她,以后怎么能避免得了。”
这话?白熠也?无法反驳。
他想了想,道:“这是母亲的事,我没有?立场阻止,但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我保证不会私下与她见面,若在某些场合遇见,也?一定会告诉你。”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愣住了。
沈烟,那是从七八岁起就认识的女孩,当初那么深的感情,他以为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到今日才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
他甚至忽然分不清,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里,他对沈烟,到底是爱而?不得的伤心多一点,还?是没得到同等回应的不甘多一点。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宣宁时,觉得她和沈烟有?一分相似,而?后来,这个?念头便几乎再没出现过。
现在,他能这么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便代表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宣宁也?看出他的变化。
“淑兰老师……为什么对沈小姐那么好?”
“沈阿姨的时候,和我母亲是要?好的朋友,后来沈阿姨去世,我母亲可怜她成了孤女,又格外多照顾几分。她总说,如?果沈烟真的是她的女儿就好了,大概真的很想要?个?女儿吧。”
白熠说到这儿,立刻想起宣宁也?是孤儿。
“抱歉。”
宣宁笑着摇头,仿佛并不介意,心里却在想,她真的想要?有?个?女儿吗?
恐怕躲还?来不及吧。
夜半,她留宿在白熠的那套公寓。
白熠本体谅她不舒服,今晚不打算做什么,可她却忽然来了兴致,刚进门,便主动贴上?来吻他。
多日没在一起,他积着的欲望一直无处发泄,被这样一撩,便收不住,直接拦腰抱着将她压到床上?。
可宣宁也?不知怎的,好似不甘心被压在下面,在他要?吻下来的时候,伸手挡住,用力将他推开,自己翻身骑在他腰间。
她平日也?算热情,却都不如?今晚,仿佛突然多了征服欲,非要?当一回女王,将他牢牢控制住。
白熠来不及疑惑,很快沉溺在她带来的激情中。
潮水退去前,她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轻声?唤他的名字。
“阿熠。”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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