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嗯,他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还邀请我去当伴郎。”
陆闻川没再说话,注视着江昀清的侧脸,将刚刚心里产生的那一点拉扯感缓慢压下,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带江昀清去理个发,或者就这样不剪,江昀清头发变长后会是什么模样。
江昀清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一言不发地帮陆闻川按摩完,抬眼正对上陆闻川的视线。
自打陆闻川可以自己活动之后,两人就很少有这样面对面说话的时候。陆闻川时不时总要去酒吧一趟,江昀清又有自己的工作,朝九晚六,除了晚上睡前的这点时间,基本不会有闲聊的时候。
江昀清觉得格外珍惜,陆闻川这样的目光十分难得,让他总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一点。
于是,他松开了按摩陆闻川小腿的手,探身过去,两臂撑在陆闻川的身体两侧,小心翼翼地吻了吻陆闻川的唇角。
他几乎是贴着陆闻川说:“到时候,我可以抢捧花送给你吗?”
陆闻川没说“可以”,原本抚着江昀清耳垂的手因江昀清动作的变化向下滑到了后颈。江昀清将其视作一种鼓励,变得更大胆起来,张开齿关,贴得更紧了些。
江昀清侧身凑过来时牵动了衣摆,露出一小截侧腰,陆闻川抬手握上时,碰到了那片裸露在外的皮肤。
想起陆闻川手心覆盖的地方刚好是自己纹身的所在,江昀清几乎立刻就有了种灼烧的感觉,睁眼时,又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陆闻川注视着他的眼神。
陆闻川最新养成了一种习惯,和江昀清接吻时不会闭眼。
江昀清通常都会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即便是偶然对视后,也会匆匆回避,有趣的反应反倒会让陆闻川变本加厉。
有时候,江昀清会想,陆闻川的新习惯是否还是源于对自己的不信任,不相信自己眼里真的就只剩下了他,所以总是在不经意间固执地求证。
而他有这种想法也并非空穴来风,实在是因为他住进陆闻川家的这一个月里,同床共枕时有,但陆闻川一次也没有主动碰过他。
江昀清第一次产生这种想法,是在一周前的某一天。
那天中午过后,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江昀清没有带伞,从艺术馆的大门到停车场,仅仅只是几步远的一小段路,也被大雨浇了个透。
回家时,陆闻川正在厨房做饭,当时的陆闻川已经能够自己行走,除了隔三差五坐车去酒吧看一看,剩余时间就会在家,简单收拾一下屋子,然后再在江昀清回来之前做好饭菜。
江昀清很喜欢他的手艺,但却不想让他太过操劳,那天回来后看到他在厨房忙碌,当即便让他去休息,说自己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很快就来。
那天,他没有料到陆闻川会突然推门进来。
江昀清的房间其实在侧卧,东西也都在另一个房间堆着,但因为他实在不想一个人睡,才总是在夜里赖去陆闻川的房间。
陆闻川对此并不在意,却也没想到江昀清只是换身衣服也会进他的卧房。因此,在看到江昀清赤着上身站在床尾时,他打心底里愣了一下,但却没停,又立刻转头退出去了。
之后,江昀清向他解释,说自己早上起得有点儿晚,在陆闻川房间换了外出的衣服,睡衣被丢在了里面,这才进了他的房间。
陆闻川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看上去有些心神不安。
江昀清却觉得有些受挫。
他觉得陆闻川可能真的对自己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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