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就是商宁秀最后一门专业课结课的时间, 头天的礼拜四她没有课,去了体院的篮球场看穆雷训练。
她手掌撑着小脸,经过这两个多月的熏陶,商宁秀已然从一个门外汉进阶到了能看懂进攻防守的优势劣势。
穆雷结束后凑过来跟她说话, 他出了不少汗, 手臂往两边一搭跟个冒热气的火炉似的, “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 马上出来。”
商宁秀手指拎着他的球衣来回拉了两下给他扇风, “快去吧。”
穆雷被她这举动逗笑, 温烫的大掌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然后便小跑着进了更衣室。
再出来的时候, 男人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头发短, 即便是刚洗过也很好干,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球包, 大步朝商宁秀走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带进怀里,“走吧, 吃饭去。”
晚饭是点的外卖,送到了穆雷家里。
吃完后一人收拾了空盒子,商宁秀忽然在手机上鼓捣了些什么, 穆雷的手机在同时震了一下, 他打开扫了一眼,然后又关上了屏幕,“你给我转账干什么?”
“我昨天查了下北羌的一些房价物价啥的, 大概算了下费用。”商宁秀原本是想直接转他支付宝的,结果他的手机号竟然带不出账号来,顺带吐槽道:“你支付宝干什么还单独弄个手机号, 怕别人转账啊。”
“不用,宝贝儿。”穆雷失笑,看着她起身靠近自己想要掏他手机,“也没找我爸妈要钱,我比赛赢的奖金还挺多的。”
商宁秀的视线跟着他拿在手里往后扬的手机走,她撑着他的胳膊伸手去掏,“我比赛奖金也多啊,啧,你给我。”
穆雷的手臂比她长很多,要存心不想给她可太容易了,但是眼看着商宁秀注意力在手机上,几乎是自己主动贴上了他的身子,她这种放松状态的接近可不多见,男人心里乐开了花,趁机一把将她搂上了自己大腿坐着。与此同时,商宁秀也如愿拿到了他的手机。
“密码。”她往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把屏幕伸到他面前去让他解锁。
男人手里往她腰身搂紧了些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商宁秀又拍了他一下,“快点。”
“干什么那么见外。”穆雷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两个月下来他的吻技见长,但唯一不变的还是那凶猛的进攻势头,越亲越响,带出唇齿吮吻的声音,恨不能将商宁秀吞进腹中去。
男人的情绪往上攀升,越抱越紧,商宁秀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倒下去的,总之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给压在沙发上了。
穆雷的鼻息急促,商宁秀也没好到哪去,她的衬衣下摆被拉开,煽风点火的揉捻间商宁秀头皮发麻,喉间溢出些许破碎的声响,拒绝的意味并不鲜明,于是男人也没能像往常一样及时止手。
直到某个瞬间,带子崩了,商宁秀的弦也崩了。
她无措地睁大眼,眼眶里满是水雾,手里还抓着他的手机,就这么僵在半空,嘴里哼唧了两声,但没起到多大作用。
因为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穆雷嘴里的亲吻放缓了攻势,他牢牢把控着她,仔细感受恋人的身体。好半晌后商宁秀才终于找回了自己飞走的意识,软乎乎地趴在他肩头上,手臂抱着自己的胸口,谨防他再次作乱。
这是穆雷两个月来把人欺负得最狠的一次了,他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探入衣摆想帮她整理松散的扣子,但手生,扣了两把都没成功。
商宁秀红着脸垂着头自己背过手去飞快地扣好了。
李玥如说得没有错,男朋友的承诺不能信,都答应出去旅游了,她就必须得做好他肯定会乱来的心理准备。
但即便那天晚上在寝室里,室友苦口婆心拍着巴掌叨叨了十来分钟,商宁秀却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这算是默许吗。
她只是紧张,并没有排斥。
商宁秀两颊绯红,清了清略显沙哑的嗓子想要从他身上退开,被男人拦住了后腰没能成功。穆雷伏在她颈间亲了几下,沉声道:“你明天就走了,抱一会。”
商宁秀被他箍得动都动不了,伸手往他柔软的头发上揉了一把,失笑道:“也就分开几天,不是还出去玩呢吗。”
颈间的男人肩膀微微耸动笑着,又将人再抱紧了些。他刚才那么直接地展现出了自己的**,并没有吓着她,她仍然愿意同他出去。
“笑什么。”商宁秀不解问道。
“你对我的接受度其实很高的。”有了这个认知后的穆雷笑着伸手捧住她的小脸,安抚性质往她嘴唇上亲了两下。
最终,那个微信转账还是商宁秀犟赢了,穆雷把手机密码告诉了她,商宁秀心满意足点进去收了款,这才又再有了笑脸。
第一天的结课非常顺利,商宁秀上午解决了所有未尽事宜,最后跟穆雷一起在食堂吃了个午饭,下午三点的时候,回家的飞机准时起飞。
他们约定出发的时间是六月初。
商宁秀买了飞羌北的机票,穆雷比她早两个小时抵达目的地,坐在行礼取件处的椅子上等她。
穆雷接到她的时候正好是上午十一点,已经入夏了,一人的行礼箱都不大,男人一手一个放进了出租车的后备箱里,然后驱车入市。
“羌北的气温好像比别的地方凉快一些诶。”商宁秀开着车窗吹风,她把头发扎起来了,露出了莹白的后脖颈,风把发丝吹得游动起来,穆雷扫了一眼,用掌心握住了她的后颈轻轻捏了几下,商宁秀脖子被风吹凉了不适应的一缩,“你手好烫。”
“小姑娘,你们都是来旅游的吧,这几天天气好哦,不冷不热的很舒服的。”带着地方话口音的出租车司机在前面热情的攀谈着,腔调和普通话的差距稍微有些大。
“对,来旅游的。”她把自己的脖子从穆雷的大掌里面扭了出来一边回答着,前面的司机笑着惊讶道:“哎呀,能一次就听懂我们口音的游客可不多见咧,一般多少都要重复个两三遍的。”
“不难懂呀。”商宁秀用眼神询问旁边的穆雷想看他听懂没,男人点头表示他也听懂了。
旅游地的司机总能侃侃而谈些,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道:“哈哈,咱们这里啊,一直往前到大鄞大梁朝的时候,都算是关外呢,后来还是到大渝的明康皇帝那会,才归进了国土里。历史渊源得很呢,现在年轻人都学普通话啦,我家阿奶还会说草原话,那才真的是听不懂。”
接近四十分钟的车程,一人便抵达了草原上最大的枢纽站城市。虽然已经扩建重修翻新过多次,但这里仍然沿用了古时候的地名,叫再来镇。
车窗外飞速掠过繁华漂亮的古色街镇,来往的行人游客中有衣着短袖短裤的,也有梳着发髻穿着各种汉服的,在这青石灰瓦红灯笼的城镇里,古今交汇。
下车前司机师傅指着镇门热情道:“今天是星期六,再来镇每个周末晚上都会放烟火,就晚上八点,很漂亮的。”
羌北草原不算是非常大热门的旅游景点,真正的暑假高峰期还没开始,现在再来镇里的游客还不算特别多。
穆雷定的是当地一家口碑很好的民宿,他在前台拿了房卡,带着商宁秀刷开了其中一间,门刚关上,男人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埋首往她颈间亲了两下。
商宁秀其实看见他拿的两张房卡了,但仰着脖子还是想调侃他:“不是说好的两间房吗。”
她嗓音含笑,穆雷将他自己的另一张房卡撂在桌上给她看,咬着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这才几点就急着赶人,快半个月没见了,不想我吗。”
商宁秀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薄荷味,亲了一会后穆雷的手就开始不怎么老实了,放假之前的最后一天晚上他第一次解了她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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