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开了口,声音十分沙哑分不清是男是女。
“你是贱货吗?”
因为被攻击所以她口齿不清,“不是……不是……”
那个人继续折磨她,扭按她的脊椎让她痛苦加剧,每次她要昏厥时这个人又把她救回来,一直逼问她:“是不是贱货啊,没有尊严,没有底线,职业不过是你的伪装,你就是粪便里的蛆,可怜虫。”
那个人握着她的脖子,“可怜啊,真可怜啊,要我帮你吗?”
“我要救你吗?”
“天呐,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天呐。”
这个人好似格外了解她,殊不知这个人正在观察她家里的布局一点点猜,“你不像是孤僻的性格可你还是独居,老房子,旧家具。你的双亲都不在了是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他们的照片呢?因为你不爱他们,他们也不爱你,你们没有爱,你到现在也没有逃脱这个诅咒,是吧?”
这个人压着她的双腿使她双腿渐渐麻木直到没有知觉,她哭着求饶,可那个人还在刺激她,“你个守财奴,你怕别人接近你是为了你为数不多的那点东西,啧,都是破烂你守得那么紧啊。”
朱凯:“不要说了,不要……”
那个人隔着头罩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冰凉刺骨的话一句句说给她听:“你就和这个房子里的东西一样,都是垃圾,都是破烂,你就是个破烂货,贱货,说!你是不是?”
朱凯大哭不止,哭喊着:“我是!我是!我是贱货,呜呜呜,我什么都不是,我是垃圾……”
那个人放开了她的脖子转而把她绑起来,“我来帮帮你,我帮你处理垃圾。这双腿没什么用了锯断吧,也方便以后你张开腿求别人爱你。”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不!!”
剧烈的疼痛让她发狂,锯子的声音一下下钻进耳朵里。
她失禁了,大便小便乱糟糟脏兮兮地弄了一裤子。
许久后她再次醒来赶紧撤掉头上的罩子立刻低头看——双腿还在!她的腿上只被浅浅割破两道口子,这时候伤口已经自己止血了,而地上是被锯断的椅子。
这天晚上社区管理员找到徐今良,“徐小姐有找您的电话。”
徐今良套上衣服跑出去接听,“喂?”
童寸寒:“我已经到了不用担心,你身体怎么样,出院后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不适,我恢复的很好。”
“你声音怎么有点哑?别刚出院又生病了。”
徐今良赶紧清清嗓子声音恢复如常,说:“没有,可能是口干等下喝点水就好了。”
她们闲话几句互相关心一阵,童寸寒笑着问:“你今天心情很好吧,听你语气都是扬起来的。”徐今良直接笑出了声,承认道:“是啊,心情是不错。”
童寸寒:“手术预约了没有?”
徐今良“嗯”了一声,“明天就去做了。”她看一眼身后排队等着打电话的人,说:“婚后我们在家里装一部电话吧?”
“好呀,听你的。”
回去的路上徐今良脚步轻快,一遍遍回想童寸寒的声音,心口热热的。她关好门转身看着这房子,位置、装修、布局都不错。之前徐今良二号和谢若汐都不常在家住只有谢栩和保姆在家里生活过,所以连电话都没装。
房子已经请人大概清理过了,至于细致的打扫她决定由她自己来。
第二天徐今良去做手术的时候发现换了医生,不是她预约的朱凯,她顺嘴就问了朱凯医生怎么不在?有人告诉她,朱凯医生请了长假,看情况未必会继续上班了。
徐今良遗憾地聊了几句,等医生转身的时候她的唇角勾起个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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