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早的白桃果汁被她在第二节课喝了个精光,而童越手里的双胞胎姐妹,一滴未漏。
晚自习下,她还把它珍爱地揣在怀里,沿途甚至双手捧高对月祷告,天灵灵地灵灵我和原也一定行。
春早时常对朋友的言行感到无语,但极少置喙。
不过她也没有丢掉空瓶,而是塞在背包侧袋里,捎回了家。
入门便有香气,来自春初珍惯例为女儿备好的宵夜,春早唤了声“妈”,转头往卧室走。
春初珍喊住她。
春早回头:“怎么了?”
春初珍问:“你包里装的什么?”
春早往后探一眼,发现她问的是那瓶她压根不会购买的漂亮饮料。
避免妈妈想入非非,她淡定谎称:“童越请的。”
春初珍撇嘴:“少喝这些全是糖精的饮料,对大脑发育不好。”
春早语塞一下,回怼:“你少说两句,我脑子更灵光。”
“你……”春初珍气结。
将书包挂在椅背上,春早出来吃宵夜。
春初珍是各种修身养性小链接的忠实信徒,常不分对错地传教一些“健康知识”(养生谣言),经她之手的饭菜多是清淡类型,肯记或麦记的炸鸡薯条,出现在深夜餐桌上的频率只手可数。
比如今晚的赤豆元宵,表面浅撒一层黄澄澄的干桂花,看起来卖相极佳,但捏起勺子入口,就会发现几乎尝不出甘甜。
春早机械地舀着,一颗接一颗将寡淡小圆子往嘴里送。
春初珍候在一旁,百无聊赖,就戴起老花镜,从自己房内拿了只平板出来看直播。
她开着最低音量,但主播炫耀产品质量的语气还是浮夸高亢,几乎能穿透声卡。
期间原也也回来了。三人简单打个照面,男生就回了房间。
春初珍目随他进门,回头新奇:“你说这小孩真是清北料子?一放假就跑出去,也没见看过书。”
你问我,我问谁?春早抱有同样的困惑。
但她不爱置评他人,当即转移话题:“你又要买东西?”
春初珍摆头:“怎么可能,我才不会被这些话术骗钱呢,就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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