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们俩前阵子还互相不爽,坐一张桌子吃饭都恨不得把对方的脸按汤碗里头迎头暴揍一顿,现在居然要迎来握手言和的大团圆场面。
这时候真适合来一句“爸,妈,我们一起啊,包!饺!砸”
颜航被自己这傻逼想法逗乐了,甩甩头才继续思考,剩下那六万块钱,放在家里也下不出崽儿,等着哪天有空了尽快去楼下的银行存起来,还能理理财。
等到忙完再拿起手机,李奇文的转账如约而至,三天一共一万块钱。被他推到一边的暴露狂趁着他扶墙呕吐的间隙爬起来,脚底抹油,跑得飞快,又脏又臭的绿色军大衣敞开着,飞舞在他身后。
颜航揉了揉肚子,站在门边看着他。
“我靠。”他笑起来,“都怪你,刷完牙我真有点饿了。”
“我那一个披萨都被你完完整整吐出来了,能不饿吗,这也能怪我头上。”虞浅的长发略微散乱,额前垂了一绺头发,他侧过脸,早料到似的勾起嘴角,说道:“附近只有一家烧烤店还开着,我点了点烤串。”
“给我加一份疙瘩汤,养胃。”颜航说。
“行了。”虞浅锁上手机,“我先去洗个澡啊,一会儿外卖到了你去叫大丽姐。”
“你等会,先给我找件家居服穿。”颜航叫住他,“被你硬拉回来的,什么都没带。”
虞浅嗤笑一声,翻出来一件T恤一条裤子丢给他。
颜航说:“还好咱俩身材差不多,要不我得在你这光着。”
“没说不行啊。”虞浅笑得倒坐在地上,回头看他,“你光呗。”
“我又不是那暴露癖的老疯子。”颜航挥手把他赶走。
换上虞浅的衣服,没多久外卖就到了,虞浅点的量还不少,疙瘩汤还热乎着,一闻到味道,胃里更空,等不及要吃饭。
颜航推开门,转到钟大丽那侧,敲门:“大丽姐,跟我们吃点夜宵吗?”
“吃,等我拎啤酒去。”钟大丽隔着屋子应他一声。
等颜航从灶台下面把碗筷摆齐,钟大丽已经风风火火拎着一提啤酒进来了,那啤酒刚从冰箱拿出来,瓶子上凝结一层水珠。
“你小子今天晚上又来借宿了?”钟大丽把酒瓶子放在地上,先上了床,坐在最里侧。
颜航把那简易的小桌推到床边上,说道:“没,这属于虞浅死乞白赖求着我跟他一起住的,非自愿。”
钟大丽拎起一瓶啤酒,嘴里叼着烟,够着去床尾的抽屉摸了半天,最后问他:“阿浅的瓶起子放哪了?”
“哦,我记着。”颜航转身拉开床头柜,拿出酒起子递给她,“上次他非用这个砸核桃来着,用完了就扔这了,估计他自己都忘了。”
“你现在对这屋里比我还熟。”钟大丽上下打量他,“连身上衣服都是阿浅的。”
“他也不收我费,住呗,穿呗。”颜航说。
钟大丽点烟时候笑了半天,虞浅洗完澡出来,三人像第一次遇见的那个晚上,分开三个方向喝啤酒撸串。
“这几天天气好啊,难得不下雨。”钟大丽嚼着羊肉。
“过两天又要下了。”颜航说,“天气预报这么说的,紧接着就是回南天。”
“狗屎天气。”钟大丽骂一句,“我屋那柴米油盐的谁放的?”
“那能是谁,也不能是我俩闲的没事给你扶贫来了。”虞浅笑起来,“内谁。”
“哪谁?”钟大丽看着他。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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