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到极点,眼睛快失焦一样。她快速站起,刚才玩这么嗨也没头昏眼花,那这种眩晕,到底从哪里来?她没吃早饭吗?
游鸿钰想问邱叙,你从哪里来?这个事情过于还原深邃了,以至于游鸿钰害怕。
她立即离开邱叙,伸手莫名其妙折了折两人摞迭的浴巾,邱叙的手掌按住了。
游鸿钰眼睁睁见他的手掌细腻摩挲自己,后脊背又在上刑了。
游鸿钰完全转过身,双手反按,滚筒衣机并不够高的台沿。
女人赤身裸体,酮处细腻软化放松、在没有浴光灯照耀里流露蜜色光芒,抬起头来。眉尾散开流露诡秘的情绪。她忽然深呼吸了一下,眼珠子毫无情绪,“我从小就想要个哥哥。”她看起来可怜无比,“不需要对我掏心掏肺,就是一个稍微提供一点教导的……”
于是他抓她下巴捏,她也任由他那么做,接下来一张脸上全是他乱七八糟的吻。
他亲得用力,甚至毫无感情,她心膛却颤抖,邱叙活像野兽双手按住她肩部,人变了一样,咬她嘴唇。粗重的喘息传她口腔里。
他头脑缺氧,解决方式是残暴地亲吻她。满足她的索取。他求之不得。
邱叙低下头,朝她微微伸出舌头。她睫毛颤抖了,眼皮不由自主震。动情得格外明显。
然后去舔下她的舌头,含住,吸了下。分开以后,她变得更心神迷惘了。邱叙情绪难明地伏着,她就失神仰头随他歪头,嘴唇微张,舌头稍微往外落。好可怜啊她。
俊秀的男人抓住她的手腕,两只迭在自己一只手里,另一只手搂她头,身体凑近,阴茎非常自然地贴合她的腿部,涂湿闷热干燥发冷的地方。把“妹妹”赤身裸体搂在怀里,阴茎递到她因为紧张闭拢的腿根,重新感受他男朋友刚刚射过她的穴,“哥哥”就那么见她双手自如反撑。游鸿钰裸露一大片胸口给他看,硬红硬红的乳尖晃动,把硬挺的东西抽插在她光裸穴口,亲吻他,眼珠子好好盯着她被她哥哥操。
游鸿钰在持续眩晕,失神得厉害。奇异令邱叙后脊梁发寒。接下来他什么也不想,聆听她细微娇喘,享受她并拢腿里面的柔软湿润,加速到要把四平八稳滚筒洗衣机都嗡嗡摇动。他摩擦了一会儿,游鸿钰乖到不行,使他心膛到小腹都发麻,麻得心膛震动,舒舒服服加快摩擦在她穴口的速度。
游鸿钰迷茫情色的脸,眼睛悠悠转醒一般,漩涡最黑的地方在那里,对他平缓交代,“……哥哥,不能,射里面的。”
他仓促,很是仓促,被她刺激到了异样兴奋在眼里守不住了,被看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会和你哥哥做这种事,”邱叙扼制着整个身躯奇异的寒冷交替,接近零点一样的乍暖还寒,传递低压,“你哥哥不能、也不可以……”低醇干净的声音低低诫导来,“这样对你不好的。”
这样不好的。
游鸿钰稍愣,腿间的边缘抽插碾磨停止。双腿不自觉撮攥他的肉棍,男人的阳具晃动。她面颊的肌肉抽了抽,哈,总有人错将自己的做作归为讲道理,那个人在此刻肯定不是她。
邱叙古怪又极度温柔地看着她,“这样你会怀孕。你不能怀上哥哥的孩子。”他用结扎过的干净鸡巴扫荡她,握住根部又戳进去。男人的双臂笼罩她手臂外,坦然稳固地笼罩,垂下嘴唇亲吻她锁骨。俊朗的面庞抬起时,直直的睫毛里淡褐色透亮的眼珠停止衍散,变得黝黯,流动诡异的光,“为什么呢?我和你哥哥长得像吗?”微哑沉闷的嗓底震动,足够低柔绅士的语气。
她愣了下,邱叙有点诡异的性感,继续被他推弄穴外。花蒂被他发硬的东西磨杵,穴口出水。她忍不住用手掌按住后腰,他附身逼近,自己几乎快往后倒。
邱叙双手自如按着台沿,眼珠子瞟了一眼,上身不断逼近:“你哥哥引诱了你,他的行为其实构成了犯罪。你不用害怕,我想为你梳理出来,这真的是犯罪……”
游鸿钰急中生智,“我和他是同卵双胞胎。”
他眨了眨眼,惊异,却没被她逗笑。
邱叙微微歪头,毫无严肃,犹如校园时代阳台上的午餐伙伴,闲暇一般投来亲和目光,不紧不慢地和她讲:“还是说,你喜欢你那个……我过去十多年,打探你追寻你消息,嘱咐他们一定不要惊扰你的正常生活,偶尔会尾随你上下学、周末站你家楼下看几点亮灯……然后我都没发现他存在的哥哥?”清润干净地看她。他好像没生气,眉宇皱起来都像精准测量过。
有人后脊发麻得往后倒。面前颀高精壮的男人忽然伸手,她以为他要搂自己后背,但邱叙却只是微微收拢她的头发。
沉稳发热的手掌搂了搂她后背,继续抽插她的腿间,他凑近时她没抵抗,他就低下头去,脸庞刮蹭她柔软面颊,“还是说,你主动庇护你哥哥,是为了那个东西,”他眼珠子一动不动地,忽然又试探地蹙眉深究起来,“那个东西叫什么来着……哦,你们十八岁时父母没为你们分清的家产。你觉得,应该全是你的对吧?我也这么觉得,毕竟那属于你。为了你,我什么不愿意做呢?或许我可以帮你——”
鬼魅的话语,头颅微侧地看向她,维持弄亵她穴外的频率,而当他离游鸿钰极近,她的睫毛正以极细微惊异地张开,当她欲望的眼长大,眼角其实有薄膜发红血丝,凑近就能发现,那其实是猩红色的。但邱叙是这样一个人,他对她生活细节倍加关怀,除了此刻问她昨夜熬夜了吗?他从不关心游鸿钰加班的时间,他早清楚,未来随她工作变动,又要忍受她的熬夜、无序的作息。
这座上世纪建成的小豪宅如今空落,昨夜燃烧的教堂围墙发黑发焦,尖塔之上明亮,直指看不见的太阳,那像某种畸形的庞然大物,无法躲藏,渴望犯罪。以至于昨夜有许多居民前往围观,驻足。他们总会在消防员、警察十分钟内在四周各就各位,看不见现场也驻足。
游鸿钰家别墅小区里,云杉和松树林之间的树枝里,有一只乌鸦,无人知道它正寂静栖在这片天色渐亮的却在这个腊月加深的寒雾里,乌鸦更加紧扣树枝。
他很快站直,让她的性欲一点点往上升起。毫无情绪的眼珠子好像和她很陌生,语气极度柔和:“所以,你不和我说,只是为了把他完全藏起来吗?你知道我生病,我以前考虑过,重山有一家待遇不错的精神病院……”他说着,眼睛忽然流露出一点沮丧的情绪,谈论谈论愚人船。
游鸿钰内心强烈打鼓。邱叙收微嘴唇,却让她感觉他好像在咬舌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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