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末末明白,要她手工劳动,哼!
她嘴撅得老高,摇摇头,闹脾气不答应。
许经宜没办法,不得不退一步,给她点甜头,向她示好,他拉下裤腰,将性器放出笼子,允许她直接摸,这样总行了吧。
末末心下窃喜,预备抓住机会得寸进尺,表面上还是不肯,在被子下面踹了哥哥一脚。
眼看凶巴巴的变态堆起眉头,目光不善,大概率要用强,她赶忙提出要求,指指自己的嘴巴,悄声说:“我也想舔舔哥哥。”
“……”
许老板的大兄弟像长了耳朵,听到她的话,突然弹跳,又硬了几分,前端小眼张翕,冒出水来。
他明白不对,但耐不住心痒,想到把他的阴茎插妹妹嘴里,下面就胀得生疼,如果不能肏她的肉穴,捅捅嘴巴也无可厚非,口交不算性交。
黑暗的遮掩,危险环境的刺激,激荡焦虑的性欲,和扉颜腻理的少女。
今晚的许经宜,在克制与纠结之间,选择了激进。
小末末终于看到哥哥点头应允,同意她给他口,里程碑式突破,离他彻底堕落又近了一大步。
他扯掉两人身上的被子,仰天躺好,朝小淫虫挥挥手,示意她滚下去干活。
狗腿末接到指令,像欢快的小猫一样四肢并用爬到他腿上,捧着哥哥那根看到肥婆会偃旗息鼓逃避折磨的聪明宝贝,二话不说,先重重亲一口。
“啵!”
许老板警惕地看向枕边人,确认她没受影响,头大,下一秒,性器顶端上传来不可思议的舒爽,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极致快意窜上脊椎,直冲天灵盖。
太舒服了,许经宜绷紧下腹,到抽一口气。
是他的末末,张嘴含住了他,从三岁一手带大的小宝贝,裸身趴在他的胯间,偷偷摸摸吃亲哥哥的生殖器,像个见不得人的情妇,为他口交。
妹妹垂荡着两只雪桃奶,微卷长发披散耳侧,小手认真握紧柱身,白皙如纸,笨拙地吞下粗硕肉茎,努力收起牙齿,太大,只含住三分之一,就撑满了她的小嘴,堪堪戳在喉咙口。
她口中温暖湿润,将敏感的龟头紧紧包裹,娇唇软舌摩擦着茎身,无师自通地用双手上下套弄,将整根阴茎舔得水光油亮,仿佛置身天国。
这画面刺激过于强烈,她才舔没多久,他就想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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