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聒噪,就先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吧。”男人挥手,旁边的黑衣人几乎是毫无停顿地下手。
手起刀落,一截丑陋的舌头被割了下来。
男人惨叫着,又被注射了大量的兴奋剂,强行没有晕过去,满嘴鲜血地流着眼泪和鼻涕,边哭边求饶。
“确实还是安静点好。”
他抬眼:“你们呢?想要什么死法?”
“对不起,不要,别杀我,别杀我,栗枝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在你抽屉里塞死老鼠,不应该把…”
“动手!”跪在地上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细数自己的罪恶就被塞了一只长尾巴的活老鼠。
戴着手套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卸掉男人的下巴,把一整只老鼠塞进男人的肚子里。
一只,两只,三只,直到男人呜咽着连声音都喊不出来。
瞧……又安静一个。
他走向另一个,轻轻挥了挥手。
跪在地上大叫的男人便被打得头破血流,被攥紧的脖颈处青紫,双眼凸起,呼吸微弱。
“听到他们的挣扎声了吗?”他迈着步子走向罪魁祸首。
被少女砸了两次的头上有两个血糊糊的伤口。
“哼,你就是他攀上的新人?你等着,等我回去,我一定要让你们不得好死。”该死,这几个不中用的。
“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就…”
“我说了,我的主人喜欢安静。”皮鞋踩在男人的脸上,狠狠碾压。
后脑勺处的伤口和地上的玻璃碎片粘连在一起,戳进伤口深处。
“啊啊啊啊…该死…贱人……你们敢这么对我…去死…”准备掏手枪的手直接被男人踩折。
他眼神示意,保镖立刻搜身。
“我会不会死尚且不知道,但是你的死期,好像不远了。”他伸手,带着手套的手被递上一把生锈的匕首。
匕首不太锋利,因此要划两三下才能破开皮肤,锈迹拉开皮肤的痛感几乎是顶级。
“啊啊啊啊…好疼,该死,该死……松手啊啊啊”
西装男人无视了他的挣扎,一刀,两刀,三刀,四刀…直到全身被划满伤口。
他扔掉匕首取下手套,拿出手帕擦了擦。
倒地不起满身伤口的男人还在骂骂咧咧。
他挥手,蜜糖融化的粘液被倒满在男人的伤口上。
无尽的痛楚。
“不要,救命,我错了啊啊啊啊啊,好痛,我错了,栗,栗枝,我错…”
直到毫无声音传来。
“啊…终于彻底安静了……”
他抬腿,走向晕晕乎乎闭着眼睛的少女,温柔抱起。
“你会觉得我…很无情吗?”栗枝嗫喏道,她甚至毫无表情地看完了这整场惩罚盛宴。
“小荔枝呢?你会觉得我恶毒吗?”
栗枝摇了摇头,她回抱住男人:“谢谢,是他们罪有应得。”
她永远不会原谅这些毫无缘由欺负过她的人。
“所以说…小荔枝砸那两下算轻的了。”
“不过,小荔枝打起人来,真得劲。”
栗枝气鼓鼓看了他一眼:“那他们是…”
“还有气。”
不过能不能正常活着,谁也不能保证。
“小荔枝,这次做得很好,你要永远记得,我是你最锋利的匕首。”男人晃了晃手机,里面赫然是栗枝在聚会开始时给他发来的定位。
他的小荔枝,总算知道犬齿的作用了,他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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