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田家的家庭成员。
田爸田妈是出了五福的远亲,从小认识,18岁就结了婚。
田宓最上面有一个长姐,今年32岁,后面据说连续好几个孩子都没立住,好容易稳住第二个孩子,也就是田宓的大哥,已经是六年后了。
再后面几年,田母一直没有再怀上,本已死心,以为这辈子只能有两个孩子的老两口,在31岁这一年,意外迎来了第三个孩子,就是田宓。
因为是盼望已久,也因为田宓从小就长得跟仙人坐下的童子一般,田红星难得没有因为女娃失望,给娶了个好听的名字。
有了田宓的开头,田母又接连生了两个闺女。
一溜丫头片子下来,直接叫田红星黑了脸,要不是上头好歹有个儿子撑门面,他都要被人嘲笑是个绝户头。
好在来娣、盼娣后面,总算来了个老儿子。
也就是家里的小六,今年才十岁的田向阳。
一溜六个孩子,在田宓看来简直离谱,在这个时代却是寻常,村里还有养了十一个孩子的,为了拼儿子,就...恐怖。
田宓将陶碗放在掉了漆的小桌子上,又拿起一旁的报纸悬悬盖上。
这时候的屋顶多是木头横梁,还有芦荟杆子,随时都会落灰,井水的味道本来就有些咸,她可不想里面再加灰尘。
换好衣服,田宓又将大半干的衣服晾到窗口,她拢共就两件短袖,得仔细着些,不然第二天可能都没衣服换。
这生活,苦逼的叫人无力吐槽,想着怎么赚钱的田宓脱了布鞋,将自己甩上床。
丧丧的翻了个身。
算了,赚钱这事也急不来。
睡觉~
睡觉!
十月份的天气,早晚温差大。
虽不到早穿棉袄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的地步。
但黄昏时分,太阳收敛起灼人的高温时,嗖嗖的凉意还是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田宓套了薄外套,系上围裙,拎着水桶蹲在水井旁收拾鱼。
黑鱼不大好收拾,表面不止有鳞片,还有一层黏液,再加上菜刀有些钝,委实费了不少功夫。
等她回到厨房,“砰砰!”费力将鱼剁成小段时,扛着锄头的田父田母也回来了。
“哪来的鱼?你个死妮子,又下河了?”田母栾红梅外貌不算出众,个头娇小,应该没有一米六,偏瘦,方圆脸型,瞧着有些凶,但她的皮肤极好,这么一把年纪了,又常年风吹日晒的,还比寻常人白了一大截,鼻形也好看,原身如雪般细腻的肌肤,与翘挺的鼻子就随了她。
田宓从橱柜里端出三妹换回来的豆腐,才笑回:“这不是刚过秋收,您跟爸都辛苦了,我想着摸些鱼给大家伙儿补补身子,好歹也是肉。”
闺女长得好,以前木讷的紧,现在也不知怎么的,开了窍般,嘴甜会哄人,栾红梅绷不住表情,破功笑骂:“就你会说话。”
“我这也是实话,爸、妈,你们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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