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不知不觉就看了近一个时辰,春雪听着暖阁里时不时传来的笑声,忍不住好奇两个主子究竟在做什?么,但终究没?回头。
午膳后,乌拉那拉氏看着被乳母抱上马车的小儿子,心中带着淡淡的担忧,倒不是担忧儿子进宫,而且担忧宫里那位难不成真的病重了,宣了弘晖进宫不说,这会又宣了弘昶。
熟睡的弘昶缩在乳母怀里,双手紧紧抱着哥哥的平板,小家伙对这玩具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就连睡觉也?要抱着,乳母虽察觉到有什?么东西硌着,只以为是三阿哥的玩具,也?没?放在心上。
刚到乾清宫门口,乳母轻声唤醒了弘昶,“三阿哥,咱们到了乾清宫,待会要去见万岁爷,您可不能睡了。”
弘昶揉了揉眼睛,看见熟悉的乾清宫,一点也?不担忧,想到平板里的哥哥,小家伙就忍不住满眼崇拜。
“嬷嬷,我要下去找哥哥。”
乳母将人放下来,小心护在小家伙身后,亦步亦趋进了乾清宫正殿,刚走到寝殿门口,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弘昶怂了怂鼻子,小眉头皱的紧巴巴的,再?往前?乳母便不能进去了,只得守在门口。
康熙半躺在床上,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疲惫,一个小小的风寒似乎将他整个人压垮了,床边只一个弘晖,正端着碗药噼里啪啦劝着康熙喝药。
“玛法,您这小病喝两碗药就好了,您要是嫌苦,我让梁公公备些?蜜枣。”
康熙艰难地摆了摆手,“朕的身子朕自己清楚,你记住,朕给你留了道圣旨,若你阿玛百年后选的不是你,就把圣旨拿出来。”
弘晖眼眶一红,他十分清楚他玛法对权利的看重,恨不得将每件事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这样?的帝王如今十分轻易地说出了自己死后的安排。
“孙儿宁可不要什?么皇位,只要玛法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弘晖趴在康熙身上无声流泪。
康熙浑浊的目光落在刚进门的弘昶身上,朝他招了招手,“小阿昶过来。”
弘昶小跑到床边,皱着眉问康熙:“玛法得喝药,才不会生病,玛法喝了药,我给玛法看个好东西。”
康熙笑道:“你这小家伙能有什?么好东西。”
弘昶扬着下巴道:“我能让玛法看见四岁的哥哥,我哥哥可厉害了,做了第一个在午门前?脱裤子的阿哥。”
康熙没?想到弘昶也?知晓了这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说的没?错,你哥哥可是第一人。”
弘晖面?上的悲伤尽数消散,终于体验了脚趾抓地的尴尬感,偷偷瞪了一眼还无知无觉的小家伙,咬牙切齿问道:“谁告诉你的?”
“当?当?当?!”弘昶从怀里拿出平板,小短腿快速爬上床,依在康熙身边,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玛法快看,哥哥在地上打滚。”
请问黑历史公开处刑是种什?么感觉?
弘晖:……谢邀,人虽然还活着,但已社死。
从一开始的脚趾扣地,到后面?的麻木,弘晖眼睁睁看着床上的祖孙俩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黑历史,整个人已经麻木了。
“白榆,我要杀了你。”弘晖在心中怒喊。
装死的白榆没?给出任何反应,弘晖悔不当?初,早知道就不为了实验,将自己的黑历史放进平板。
“玛法,您自己看了就算了,不要外?传。”弘晖咬着牙求情。
康熙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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