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儿带斯越也这样,男孩儿都有点儿皮,以后让他俩生个一男一女。”
“你们斯越自个儿懂事,教的好,聪聪不打不行的,其实我哪下的了手,我就是吓唬吓唬他。”
……
房间内。
丁俊聪作揖:“谢姐夫姐姐救命之恩。”
丁羡:“小甜心是谁?上次那个羊角辫?还是穿短裙那个?”
丁俊聪忙伸手捂住她的嘴,被他箍在怀里,差点儿喘不上气。
周斯越抱着臂靠在门框上,一个爆栗过去,把丁羡解救出来,“对你姐客气点儿,没大没小。”
丁俊聪立马松手,听话的很,连连点头,又说:“姐高中谈恋爱那会儿,我妈怎么没打你们?”初心白兔
丁羡差点儿一个巴掌呼过去,“别瞎说,我们俩高中没谈。”
丁俊聪惊讶地看着周斯越,谑:“太菜了吧,姐夫?大学才追到。”
周斯越靠在门框上,脸上挂着无所谓地笑,一只手去搭丁羡的肩,说:“菜不菜呢不知道,反正现在是追到了,你跟那位小甜点,好像还有的磨……”
靠。
“姐夫,你现在怎么这么坏。”丁俊聪哭丧着脸说。
“我一直都这么坏。”周斯越毫不留情地拍拍他的头说。
经过那一晚,或许是勾起了太多回忆,叶婉娴时不时邀请李锦荟去家里坐,偶尔还会一起打毛衣,李锦荟这种活不太擅长,叶婉娴就手把手教,她手工活好,教的头头是道。
两老太婆没事买买菜嗑嗑瓜子织织毛衣的日子似乎过的挺舒坦的。
“这针法织出来绝对不脱线,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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