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里只开了一盏红晕的床头灯,窗边上燃着檀香,香味沁人。
丁羡说:“当时在广东,谁都没通知,就直接火化了,连蒋沉他们那边都没通知。”
叶婉娴把手上一个金色亮片儿像小铜块一样的东西递给她,“我年前去普陀山求的平安符,他妈妈信佛,你拿去给他。”
“妈,你……”她眼里有些泪花。
“你什么你,这话我就说一遍,他要真想娶你,就让他紧着点儿,别拖拖拉拉的。”
丁羡点点头应下。
叶婉娴摆摆手:“走吧,晚上早点回来,还没嫁过去呢,别在别人家过夜。”
“好。”
然后小姑娘攥着平安符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飞奔离去。
……
丁羡进门的时候,客厅卧房都没人,她绕着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正狐疑呢,听见厕所传来一声水声。
她忙冲进去。
周斯越刚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厕所门就被人打开。
丁羡冲过去,把人一把抱住。
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全顶在她柔软的身躯上:“周斯越!”
周斯越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
被她这么莽然一撞,浴巾掉地上了,他火热的身子整个人直接抱住她,周斯越顿了一秒,直接把她拖过去,把人顶到那花白瓷砖上:
“厕所门也敢乱开?”
丁羡笑着求饶,“我错了。”
他最近在健身,身材又比之前结实了,小腹已经隐隐能看出人鱼线了。
三下五除二,丁羡被扒了个精光。
周斯越把花洒打开,拿喷头淋在她头顶,丁羡全身瞬间浇湿,伏在浴缸里四处躲他。
头发被沾湿凌乱地贴在她白嫩的脸颊侧。
周斯越将她一把抓过来,让她扶着瓷白的浴缸边缘趴着,自己则双手撑在她后面,一点点从头发尖儿一路亲到腰部,丁羡浑身发抖去躲他,结果被他一下摁住:“不想?”
男人在这种方面的能力还真是与日俱增。
他平时很克制,就算第一次碰了,他后面能忍都忍,真刀实枪做的大概也就那么两三次,一开始他技巧不太成熟。
但这回似乎又比上回好。<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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