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他一眼,显得很是漫不经心,“抱歉啦。”
苏谦城倒是不以为意,翘了翘唇角,促狭地朝她眨眨眼睛,“你猜,明天的报纸头条会写什么?”
程安安被他神秘兮兮的语气逗笑,却是十足自信地回答:“明天的报纸头条只会写我程安安如何春风得意。”
闻言,苏谦城一愣,随即不可抑制地笑出声来。“算你狠。”
他早该猜到,触及到秦墨的事情,自然是不会有哪家杂志或者报社有胆子乱写,哪里需要他去关心明天的报道,答案昭然若揭。
程安安刚才这一出戏唱完,心情也欢畅地很,虽然想着下次见到秦墨的时候必然是要被收拾狠了,但此刻长出一口气还是愉悦到她了,当下嫣然笑着便去招呼客人了。
酒过半旬,程安安微微有些吃不消,见她眼神有点飘忽了,乔治再不敢让她沾一滴,忙挡了酒周旋了过去。
在角落小坐了片刻,程安安只觉得酒意越发的上涌,喝了半天的酒却是一点吃的东西都没吃下去,此刻只觉得胃里一团火在烧一般,又胀又痛。
见没人注意,她悄悄从侧面溜了出去,刚走到洗手间转角就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人。她迷迷糊糊地也没看是谁,只低低地说了抱歉,侧身就往洗手间走去。
等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这才觉得好受一点。
厕所隔间传来敲门声,随即便是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安安,把门打开。”
分辨出这是秦墨的声音,程安安刚握住门把的手就是一顿,最后干脆利落地缩回手,“不开。”
门外的男人气结,咬牙切齿地警告:“我再说一遍,开门。”
程安安只觉得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但又不想在此刻向门外的男人低头,喘了几口气,才回道:
“秦先生,你不觉得你有点变态么,在女厕所门口大喊大叫的。”
成功的听见门外没了声音,程安安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就被巨大的碰撞声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看过去。
门外站着的男人面色阴沉,唇角紧抿,浑身都是一股子凛冽的气势。
见她坐在马桶盖上却跟他较着劲就是不开门,秦墨气得上前一步就把她拎了起来,“为什么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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