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会被抹掉官职。”
胤禟愣住了,艰涩道:“这个参与进去是?”
弘晖抿唇:“与八叔和十四叔有过密切往来的,平时有不轨言行的。”
胤禟咽了咽唾沫,这个打击面可有些广,都是旗人,谁不知道谁?政治倾向是藏不住的,更别说董鄂家强盛惯了,他们真的敢当众说三道四。
弘晖轻声道:“您的倚靠是汗阿玛,何必在乎一个姻亲呢?”
胤禟挤出一抹笑:“我当然拥护皇上的决定。”
弘晖很自然地点头,真的和胤禟聊起了边贸,然后才起身离开,他还要回宫给汗阿玛复命。
九福晋走了进来,胤禟疲倦地揉了揉眼角:“你选吧,看你是要儿女的前程还是想为你娘家奔走。”
九福晋僵硬地坐到椅子上:“我堂姐娘家呢?”
胤禟淡淡道:“估摸爵位要转给旁的族人了,就像钮祜禄家一样,尹德对皇上唯命是从,能白得一个一等公,哪个董鄂氏族人不欢天喜地?”
九福晋眼里含泪,那就是说用不了多少年,她和堂姐的娘家就会沦落为普通旗人。
胤禟扶额,九福晋哽咽:“真的不能试一试吗?我娘家人在京做官,对您也有好处啊!”
胤禟摇头,是有好处,但是皇上就是不想让他们有这份好处,四哥的性子和汗阿玛很不一样。要说这些年,他与四哥也没什么特别的往来,四哥还愿意让虎宝来给他一颗定心丸,胤禟挺感激了,这个哥哥是个性情中人,至于说对于朝堂的清洗,汗阿玛不做,当然得四哥来。
胤禟目光顿了顿,其实他本心上赞同如此做法,一帮宗室和外臣裹挟大哥和二哥,汗阿玛圈禁了大哥,可揆叙做官做到死,汗阿玛又圈禁了二哥,但是赫舍里赫奕依然在朝为官,这未免太捧着臣子了吧?
九福晋渐渐停止了抽泣,她的确盼着儿子承爵女儿如意,这些足以压倒对娘家的不忍。
除夕过后,胤禛领着弘晖到了咸安宫,打发弘晖和弘皙离开,自己踱步进了屋子,胤礽正躺在床上。
胤禛坐下,胤礽嘴唇动了动:“皇上。”
胤禛没有探究胤礽能否起身的意思,只是道:“让弘皙他们搬到京城外吧,朕在郑家庄为他们修葺了王府,足够宽敞,封他为郡王,也准许他一个月进京一次。”
胤礽眨眨眼:“让我的儿女都随弘皙走吧。”
胤禛抿唇:“还是留几个在你身边,妾侍也得留几个,总得有人伺候你。”
胤礽却不再提这个,勾唇:“四弟,我的妻子是被汗阿玛以太子妃规格下葬的,我就不和她葬在一起了,我又不是太子。”
胤禛点头:“可以,以亲王之礼如何?二哥别灰心,太医说你的身体还好。”
胤礽盯着胤禛:“你如此年纪登基,弘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愿你别再重复一次我和汗阿玛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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