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家里父兄的官职也没有实权的。相比较而言,挑个出身良好的汉军旗格格倒算得上合适,说起来既体面,也不会让各大家族多想,汉官在京城不占优势,汉官的家族就更不值一提了,就算有得力的父兄,也就是那么一家子的事儿,底蕴单薄。
虎宝眨了眨眼,三伯有一个侧福晋,五叔有两个侧福晋,阿玛得个侧福晋的机会还真挺大,不过阿玛有他和晨晨两个嫡子,就看将来入府的妾侍是想亲近额娘还是谋求自立了。
康熙听完敖岱的禀报,慰问两句就让他下去,只留下年羹尧,派敖岱到朝鲜宣布太子复立是因为他是满人,又是御前的头等侍卫,而让年羹尧也跟着去,就是康熙想给他攒些资历了,他还是挺看好这个敢说敢做的汉臣。
康熙让年羹尧坐下,随意地问了两句出使朝鲜的事情,挑眉问道:“你这回来,朕打算派你到地方上做几年官,你父亲年遐龄在湖广巡抚的任上做得不错,朕仿佛记得他是四五年前乞休回家的,他如今身体硬朗吗?”
年羹尧欣喜道:“微臣多谢皇上挂念家父,家父一切安好,劳您操心了。”
康熙笑叹:“他是个有福气的,朕如今越发觉得身体康健才是好啊!既然他精力不错,你就多与他请教,你兄长在广平府当知府,虽然也算勤勉,但朕听闻他更喜欢研究医术,你可不能这样,要把心思都放在衙门里,知道吗?”
年羹尧稍有些小心:“微臣谨遵圣意,家父和微臣都时常写信与兄长,无奈兄长实在舍不下医术,微臣定再劝导兄长,让他全心当差。”
康熙哈哈大笑:“你多想了,你兄长博学多才是好事,他不过一个知府,你却是要做巡抚的,自然不能与他一般,你将朕的话牢记于心就好。朕很清楚你家两代人的忠心事上,所以给你的妹妹寻摸了一桩好婚事。”
年羹尧摸不着头脑,康熙看他疑惑不解,笑道:“雍亲王恭谨沉稳,就将你的二妹嫁与他作侧福晋,朕想想啊,你妹妹今年是十二,那就后年再入府,你专心到四川办差,后年朕召你回京,让你送你妹妹出嫁。”
年羹尧扯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微臣多谢皇上恩典,微臣必鞠躬尽瘁,以谢皇上恩德。”
康熙满意地笑了,虽然年羹尧的祖父不过一个进士,没能有什么建树,但是年遐龄和年羹尧都不错,让他们与皇室结门亲,就算是酬功了。就是毕竟他家祖上是纯粹的汉人,指给宗室做嫡福晋有些不合适,做胤禛的侧福晋刚刚好。满汉一家亲嘛,还是有必要和这些汉族士绅通婚的。
年羹尧之前一直在京城为官,他在内城是有宅子的,等他回到家,妻子爱新觉罗氏立马迎了上去。年羹尧的原配是纳兰性德的女儿,生下了长子年熙,五年前因病逝世,再娶的爱新觉罗氏是辅国公的女儿,她的祖上是多尔衮的兄长阿济格。
听年羹尧说了赐婚之事,爱新觉罗氏皱眉:“皇上是不是敲打我们?生气我们没去雍亲王府磕头?”
年羹尧拧眉思索,他不满意这桩婚事,但这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如今皇子们是在夺嫡,可现如今,年家好像和两个皇子都扯上了密切的关系,他父亲曾经是封疆大吏不错,但是这是满人的江山,他们家很渴望和满洲勋贵搭上关系,因此对于纳兰明珠的招揽欣然答应,父亲特别高兴他能娶明珠的孙女儿,那个时候不是没有考虑过直郡王和太子之争,但是他们不想拒绝也不敢拒绝。
爱新觉罗氏烦躁地靠到椅子里,她家里也是亲近八贝勒的,甚至她会嫁给年羹尧就是明珠牵线搭桥,因此她对年熙一贯很好,这个是她阿玛在明珠跟前儿许诺过的。偏偏四贝勒成了亲王,年家成了他的旗下人口,他们也打听过,但是这个是皇上亲自圈的,根本没办法,这也就罢了,小姑子还要到雍亲王府当侧福晋,这可真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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