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这个模样,格外的惹人怜惜疼爱,多尔衮还就吃她这一套。
多尔衮俯身贴近,底下不能动,可这柔软的红唇却是可以尝一尝的。
深吻既了,多尔衮望着怀里小脸满是绯色的小丫头,轻声道:“现在不怕了?”
“不怕了。一点也不怕了。”
宁翘叫他亲的软软的,几乎像一只小猫似的躲在多尔衮的怀中,“无论生死,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
即是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将来要真的是不成了,也可以提前将几个孩子安排好。既然想通了,那么能提前解决问题的办法多得很,也不至于临到那样山穷水尽的时候再想办法。
再说了,这还有几年光阴,一切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变化的,也没有必要愁到那里去。
多尔衮深深嗅着宁翘身上的馨香,沉声道:“不至于生死。有了你和孩子们,爷会惜命的。爷只会赢,不会输。”
宁翘当他一言九鼎:“好。我愿意听主子爷说这个话。”
多尔衮便只管笑,却是将宁翘的这几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没收了。他就不许这私房钱再留在小丫头这儿了,回头把金银贴补给她都成,可再动离开他逃跑还有想着日后形单影只孤苦伶仃过日子的心思,是绝不许了的。
这好似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却似乎贯穿了宁翘在睿王府的七年光阴。
直至此时才画上了一个句点,可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宁翘觉得自己好似卸下了什么包袱,哪怕望着院子里花树枝丫上的新绿,唇角都带着深浓的笑意。
她头一次悠哉悠哉什么都不管的在她的邀月堂坐月子。
哪怕是五阿哥的满月宴后,也因为难得的懒散而不怎么愿意出来理事了。
念她生五阿哥的时候受了些苦,又晓得这丫头娇滴滴的懒下来了,多尔衮宠着她惯着她,便只管叫察哈尔博尔济吉特氏代表宁翘跟福晋还有佟佳氏一块儿理事了。
宁翘这里不怎么管事也不怎么进宫了,可外头的事却像剪不断的春风似的不断地吹到她的耳边来。
皇太极的身体越发不好了。
但是面上,皇太极还是要勤勤恳恳的当这个皇帝,宵衣旰食夙兴夜寐,偶尔多尔衮漏出一两句话,皇太极从前受过的旧伤都在频繁发作。
先前出盛京城春猎时经过宸妃陵寝,甚至在回宫后大哭了一场。
在这样的时候宫里也有些动静,九阿哥始终没有恢复成原先的模样性子。而衍庆宫德妃似乎也有了身孕。哪怕庄妃不曾禁足,九阿哥也还是养在了皇后这里。
皇太极越发倚重的是济尔哈朗岳讬和多尔衮多铎兄弟。
皇太极的身体不好是人人能见的事情,他自己也并没有欲盖弥彰说自己身体很好,反而多次在公众场合中谈到自己的身体不好,但是对继承人和立太子的事情却是避而不谈的。
皇太极似乎是对此心灰意冷了。又或者说,他认定自己哪怕是身体不好也不会猝然离去,总还是有很多时间去培养承继人的。
再一个,便是对现在的皇子阿哥没有一个满意的。立不出来,干脆不立。
可这样的情形底下,哪怕政局稳定,可总还是有一些人蠢蠢欲动的。
尤其是那些对于这个承继人的身份一步之遥或觉得自己唾手可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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