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被镜头捕捉,弹幕连连爆梗。
【谢行川,求你跟人家学一下营业行吗?】
简桃松着头上的发夹,一边解一边看有没有别的水果,动作间却总感觉对面有镜子似的,好像她干什么都有镜像。
一抬头,发现对面屏幕里有个缩小版的自己。
……
她怎么记得谢行川的镜头一直没动过。
也就是说,从她化妆开始,就全被拍进去了??
故意搞她是吧?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她刚应该没什么不好看的动作吧?
简桃决心自己不能白白被拍,略一思索,起身前做好整理。
很快,直播时长已够,谢行川抬手准备关闭摄像头。
关上的前一秒,发现右上角的内容已经更换,人不翼而飞,而那一处整整齐齐摆着的——
全部都是她代言的美妆产品。
高低有序,错落有致,每一个放大都能看清牌子,仿佛是在他这个流量爆炸的直播间写着——
广告位招租。
谢行川:“……”
*
直播完快到一点,大家准备出发,前往海钓。
车程两个多小时,全都是谢行川在开,因此他上午才没活儿,因为最累的开车归他。
点多,大家抵达海边,准备上船。
简桃刚在车上睡醒,全身力气还没缓过来,上扶梯的时候被前面的潇潇拦了一下,腿一软,身子就跟着往后仰——
正以为自己要摔了,坐到了个大腿上。
她一惊,身后的谢行川已经一个用力,将她颠了起来。
她低头看了眼,还好栏杆是封闭的,没人看到。
她正想看看摄像师,大家摩肩接踵地步入船舱,谢行川也在经过她的瞬间,用极低的声音同她附耳:“下次占我便宜,可以选个好点的姿势。”
“……”
来不及骂他,车已经开了。
船只是停在路边的,所以要靠前面的车拉着驶进海里,在平地上坐船,有种挺奇异的感觉。
很快车停在海边,船只也顺着悠悠荡荡地滑进水里。
简桃只跟着短暂晃了会儿,船就慢慢开始加速,朝海中央驶去。
海风掠过耳畔,能听到水声和游船发动的声音,行驶过的轨迹留下一串航行线,礁石上趴着晒太阳的海豹,海豚跃出水面,又沉进一滩碎金里。
简桃拿出手机拍照,耳边也传来潇潇和邓尔的惊叹声,很快,潇潇走到她旁边:“小桃姐,你晕船吗?”
于雯已经有些晕了,坐在船舱里没出来。
但可能是她以前练舞转圈习惯了,这种程度的眩晕适应一下能习惯。
“有一点点,但还好。”简桃说,“你晕吗?那我帮你弄鱼竿吧。”
现在海钓的鱼竿已经非常发达了,不需要自己甩钩子或是怎样,只需要转动摇杆就能操控升降,看到鱼漂沉下去,迅速拉上来就好。
潇潇又菜又爱玩,虽然很晕,但还是想尝试。
简桃
一个人管两个鱼钩,在包里找了半天,找出两枚薄荷糖,让潇潇含着。
等了会儿,邓尔开始在那边欢呼雀跃,说自己的鱼咬钩了,结果瞩目半天,捞上来一捧水草。
旁边的谢行川也已经悠闲地收了线,上下的鱼钩都有鱼咬饵。
船长:“这是笋壳鱼,很好吃的,你们今晚回去可以做。()”
话音刚落,简桃也递出自己手中的:“那我的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邓尔:“小桃姐你也钓上来了啊!”
“是啊,”她偏头,看向摄像老师,“我们谁更快一点?”
邓尔看看谢行川的鱼钩,再看看她的:“这也要分个高低吗?”
简桃正色:“速度,是尊严。”
不知道是触发了哪个关键词,谢行川抬头看她一眼,没等导演回放,已然掷地有声:“她快。”
谢行川要的她得要,谢行川不要的她也不要。
刚听男人说完,本能被坑怕了似的,她连忙把话递了回去:“为什么?那还是你快吧。”
“……”
品过来点儿什么似的,简桃不经意地唇角一扬,又迅速收住,表面谦虚实则挑衅道:“你快。”
等到落日,她们下船后,简桃才在手机里收到他的回信——
姓谢的狗:【我快不快你不知道?】
耳畔人声嘈杂,夕阳落在窗口,她眼皮一热,迅速退出。
*
海钓的时间计算得不够精确,大家商量过后,决定就住在近处的房车营地。
晚餐吃的是他们海钓上来的鱼和龙虾,谢行川红烧了两条炖了一条,汤很鲜,龙虾肉是炸的,又嫩又爆汁。
温晓霖则负责处理新西兰独有的黑金鲍鱼,非常丰盛。
吃完后大家挨个去洗澡,洗完即入住营地。
因为是临时订的,房间有些不够了,还剩一个单间和一个套房,加起来能睡四个人。
潇潇:“于雯姐睡眠不好,住单间吧。”
邓尔:“然后我和晓霖哥睡车上就行,都是一次性的,换也方便,潇潇你和小桃姐睡营地吧,舒服一些。”
潇潇本还在推辞,想了想,又一口答应。
“行,反正是套间,让谢老师睡单人的房间就行。”
……
话是这么说,但当简桃洗完澡出来,发现潇潇已经很自觉地睡到了里间的单人床上。
简桃:“你不是和我睡一起吗?”
潇潇很狎昵地低声:“那不太好吧,你和谢老师睡一起呀。”
“……”
“不用,”简桃说,“你赶紧起来,跟我睡那个双人床。”
潇潇掖了掖被子:“这床我都躺了,再给谢老师睡不太好吧。”
……
很快,简桃被潇潇“驱赶”出来,并无情关上了门。
等谢行川洗完澡进来时,发现简桃正坐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垂着细白的小腿,挺
() 幽怨地看着他。
“潇潇非要睡里面,让我俩睡一起。”
因为入住营地突然,房间里没有摄像机,导演组只给发了GoPro,现在很晚了,大家就都关了。
他随手擦着头发,偏头,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对了,”简桃说,“LiveHouse最近肯定要办一次,他们说让我协商,组一下节目。”
她问:“你要表演个什么?”
“我不表演,”谢行川坐在一旁吧台的椅子上,“我调酒。”
简桃全当他是逃避的说辞:“你还会调酒?”
高中那会儿校庆也是,她是副班长,负责登记节目,班上人少,基本每个人都要上台,谢行川也是不愿意出节目,最后被塞到她们话剧里当工具人。
没想到过去几年,历史又重演。
简桃正要跟他算高中的账,见男人伸手拿起杯子,桌台上还摆着营地老板送他们的酒酿和果汁,他低头嗅了嗅,然后开始掺兑。
直到第一杯调好,简桃还在怀疑:“你是不是在唬我?”
她赤着脚踩上沙发,端起那杯闻了闻,然后趁谢行川转头洗杯子的时候,浅浅抿了一小口。
生理期其实最好不要喝酒,但她已经过了头几天,这会儿状态跟平时无异,就尝一下没问题。
味道好像还行,葡萄和荔枝的前调,又因为酒精的作用不显甜腻,她奇怪地蹙了下眉心,又尝了口。
谢行川正在专心思考比例,突然感觉腰上一软,回过头的时候,简桃的足尖已经踩到了他腰上。
她半靠在沙发那头,一只脚踩着沙发扶手,另一只脚踩在他身上,眼神显出几分朦胧,睫毛搭着,眼尾往下带到颊边,泛起些绯色。
应该是手够不到,只能用这种方式叫他。
谢行川垂眼,见她直起身子,领口下的锁骨愈发明显,在光下泛着莹润的色泽,慢吞吞地,又踩着他的腰往内了些,不知是在跟他打着什么商量。
“时长不够,要不你还是……出个节目呗?”
他目光一挪,果不其然,放在一旁的杯子早就被人偷了过去,一小杯的量,凭空少了一半。
就这么点儿……
男人俯身,曲起的指节在她脸上刮了刮。
烫的。
觉得好笑似的,谢行川擒住她脚踝,偏头道:“真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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