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峄,“妈,哪儿的话,您和予藜一样叫我就好了。”
“哎,好。”
杨慧说,对他的印象又好了些,虽然不是个殷勤的小伙子,最基本的礼貌还是懂得,是个有教养的孩子。
“小峄啊,今天我冒昧打这个电话是想和你说说予藜的事情……”
杨慧说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沈峄都在安静的听着,他越听表情越沉,眼神完全没了刚才的闲散。
“喂?在听吗?”
知道杨慧的这句话才打破他僵硬的表情,“妈,我在听,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杨慧松了一口气,“那好,麻烦你了。”
原本姜武明是不准他说的,说一个快三十岁马上都要当妈的人,如果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还干什么大事。
气得杨慧当时抹着眼泪问,“你女儿是要干什么大事吗?生个孩子还不能让丈夫心疼心疼。”
于是也没管丈夫的组织,打了电话给沈峄。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姜予藜初中的时候跟着父母回南方的老家看小姑,她爸爸的妹妹快要临产,他们一家三口准备去看望。
姜予藜和这个姑姑虽然一年见不了几次,不过估计是因为年纪相差不算大的原因,两个人特别的亲。
在老家的那段时间她天天对着自己小姑的肚子说话,说是希望是个小妹妹,给她梳最漂亮的头发,穿最漂亮的裙子。
三天后,一个很平常的凌晨,离预产期还有几天的小姑,突然肚子疼了起来,全家人早有准备,有条不紊的送她去医院,可到了医院却被医院通知是难产,姜武明的老家又是在一个小县城,在往大一点的城市送往根本来不及,医生只能尽力去强求。
紧急之下谁也没发现有个小孩溜了进去。
姜予藜偷跑进去的时候,小姑已经不行了,大出血又血缘稀疏,在当时的小县城根本束手无策。
她目睹了和她那么亲的小姑就这样因为孩子而死,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从此以后只要有人生孩子,她就跟有了阴影似的从不去凑热闹。
杨慧可以想象现在轮到她自己身上了,该如何是好。
沈峄将电话挂了,再细想姜予藜最近的表现,才懂她为何最近这么爱缠人。
没多犹豫,直接打了电话过去给沈长宗,对自己父亲直截了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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